“蒙族長在草原上就連出行都是用的馬匹,他幾乎成天都與馬為伴。反觀朝妃,長年累月學的都是琴棋書畫,以及如何伺候陛下……此局誰輸誰贏?可還用想?”

    “不必用大腦想,隻是用腳丫子想想,都知道此場競技,蒙族長能贏。朝妃娘娘必輸。”

    “爾等都是大容的百姓,怎可如此長他人誌氣,滅自個兒威風?爾等這般不可,萬萬不可啊。”

    “我等雖是大容的人,但那蒙族族長如今歸順大容,臣服陛下,也能夠算得上是大容的人。今兒無論誰輸誰贏,都是我大容的威風。而且,用於承認自個兒不擅長的事情,也是我大容的氣度。”

    “這都還沒開始比賽呢,你們就這般下定論,著實過早。依我之見,還是先看看,再做決斷也不遲。”

    “朝妃娘娘看馬匹的眼神,以及她審視的地方,我覺得她也是懂馬的人。我覺得朝妃娘娘此次賽馬,定然能夠賽出精彩,賽出風華。”

    “賽出精彩又如何?隻要沒贏, 都算丟了大容的臉。真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居然主動提出跟蒙族長比賽。 ”

    “說不得是為了立威,所以故意鬧出這一出。她如今已經有了天像加持,若是再展現些過人實力,贏下這場比賽,為大容贏下五百匹戰馬,陛下立刻加封她都行。”

    “她贏了,自然對她的名聲,還有地位,都能夠起到穩固的作用。可你們當真覺得她能夠贏嗎? 我可覺得她輸的可能無限大。”

    “蒙族長若是提前跟朝妃娘娘有勾結,或者陛下提前給蒙組長打了招呼,讓蒙族長放水,朝妃絕對能夠贏。”

    “我也覺得朝妃不可能靠自己的實力贏。”

    “此番朝妃若是能夠靠自己的真本事贏,我願意出三十萬兩銀,向他族購買戰馬,充實我軍實力。”

    ……

    圍觀賽馬的眾人組了局, 也開始各種押注,場下的氛圍,瞧著竟比場上還要熱烈幾分。

    江淼在馬場上挑挑揀揀一番, 最終選了匹之前容帝用來拉車的禦馬。

    她想過了,今兒這一賽,她不僅要給自個兒立下文武雙全的標簽, 還要贏走蒙族長和容帝的馬。

    她今天用容帝的禦馬贏,便也能夠算得上是馴服了容帝的禦馬。

    容帝看見她選的馬,眼神閃了閃,眸子裏沒有讚賞之意。

    他的禦馬比其他的馬還要更烈些, 她選馬這一塊,到底激進了些。

    江淼還是太年輕,所以才會如此衝動又貪大。

    江淼感受到容帝的視線,知道他的不讚同,但並沒有介意,更不曾把這事兒放心上。

    她牽著馬的韁繩,來到賽道上,把原本就梳得非常簡單的發型,改成了更簡單的單馬尾。

    這一下子,她身上的魅惑蠱人之氣全部收盡,顯得全是鏗鏘利落美。

    蒙族長隨後站在另一條賽道上,他還朝著江淼的方向擠眉弄眼,頗失風度。

    恰逢此時,香爐裏計時的香盡數燃盡,容帝道:“開始。”

    有人敲響戰鼓。

    隨著一聲鼓響,比賽正式開始。

    江淼瀟灑利落的上馬, 紅衣勁裝,意氣風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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