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宮裏,江淼往容乾腰上捅的那刀,可是捅得幹脆利落,又深又狠。
那一刀,雖然沒有傷及到要害,但是也不容小覷。
如果容帝當真在匕首上動過手腳,容乾現在也必須讓江淼檢查檢查才能夠放心得下來。
“這麽重要的事情,你怎麽現在才想起?”
就這,她也敢說自己愛他。
嗬,他的棋子,竟成了騙子。
江淼當然是故意的,她就是要反反複複的折磨容乾的心理,要從小事情上,把容乾玩弄在股掌之間。
“抱歉,最近真的太忙了。而且,我知道您最關心的是權利的事情。我用匕首捅你刀的時候,也沒發現刀有問題。”
“我現在隻是擔心,刀上的毒沒有用之前看著沒什麽,用過之後跟皮肉會發生反應。”
“為了避免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下次接了任務捅您刀之前,我一定先紮自己兩刀。”
江淼用最溫柔深情的語氣,說著最瘋批癲狂的話。
她手上為容乾拆紗布的動作,則是比聲音更加溫柔。
容乾頂著她頭頂別著的雕鳳紅羽發簪:“往本王身上捅刀子的事情,本王不想再有下次。”
她往自己身上試有什麽用?
江淼把手按在他的傷疤上,細心貼心的檢查:“得虧我返回來重新檢查,如不然,您跟沁蓮郡主的新婚夜,您將無法讓她得到幸福。”
“容帝給您下得毒,雖然不至於威脅生命,但是會讓您的腎一天比一天虛。”
“你這樣光風霽月,讓女子沉迷顛倒的男人,若隻是個花架子,沒有真實力,會讓多少人失望。”
江淼可沒有唬他,因為傷腎的藥,是她親自挑選,今兒容乾如果不按照她說的方法來解毒,他真的會變成繡花枕頭。
容乾並不重欲,但他這種連自身皮囊都利用的男人,肯定不會讓自個兒的男人魅力大打折扣。
“有什麽辦法能夠治療?”
容乾很信任江淼的醫術。
江淼從腰間拿出把彎刀:“隻能將毒侵染的地方,一點點剜除,方能起到拔毒的效果。旁的任何辦法,都會留下後遺症。”
她早就說過,容乾曾經加在她身上的痛楚,她要一點點的報複回去。
百倍,千倍的報複回去。
“江淼,你莫不是在誆騙本王。”
江淼反手收彎刀:“乾郎如果不相信我,可以讓旁人來處理。”
“本王隻是隨意問問,並無不信。你動手吧。”
江淼:“因為你傷口的地方靠著腎,若是用麻醉,很可能影響它的功能。您若是怕,最好是不用麻醉,直接生挖。”
她要讓他痛,最好是讓他痛不欲生。
“直接生挖。”
容乾咬著牙,心裏更加確定往後要少接觸江淼。
“乾郎,那我開始了。”
薄得仿佛紙一樣的彎刀,像是片肉片一樣,把他身上的肉一塊塊削下來。
容乾這樣定力超凡的人,也在那劇痛之下呼疼出聲。
江淼心裏覺得痛快,臉上卻全是心疼,甚至還有汗水不停的滴落。
“乾郎,腎髒虛一點點沒事兒,要不然我還是給您用麻醉吧。您這樣太疼了,我看著也心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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