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寅之:“不來,這段時間他正好有好友邀他在外遊玩,趕不回來。”

    得了,又成工具人了,特意把爹都支走了,到底想幹什麽?

    徐家的府邸是蘇式園林構造,山水相映,很是雅致。

    生日宴在花園中舉辦,正是賞菊的好時節,園中各色花卉開的鮮豔,芬香陣陣。即使在這個時節,也有零星的蝴蝶飛舞。

    客人們早已三三兩兩的聚在花園當中賞花,不僅有朝中的大臣,年輕一輩的人也不少,大多是大臣們帶來的家眷,都與徐寅之年紀一般無二。

    照理說,去人家中做客,總要先和主人家打個招呼的。

    在管家的指引下,顧秋白帶著徐寅之朝書房去。

    徐承恭的書房南北通透,木質家具和書籍的香氣,讓人心神寧靜。

    見到顧秋白和徐寅之,徐承恭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勾起了微笑:“想必這位便是畫院的顧夫子了,百聞不如一見,顧夫子的《萬裏行舟》,某可是期期不落。”

    徐承恭和徐寅之的五官有幾分相似,比起徐寅之略帶攻擊性的長相,徐承恭更內斂。

    即使這個年紀了,臉上的紋路也不多,隻鬢間有些許白發,留下了歲月的痕跡。其餘的,可稱得上相貌堂堂。隻是一雙眼睛還是讓琢磨不透,臉上的笑容也滴水不漏。

    顧秋白行了個禮:“徐大人,誕辰之日,祝賀生辰。”

    徐承恭也沒有忘記徐寅之,笑容不減:“寅之也來了,你又長高了些。”

    徐寅之卻一改那生人勿進的臉色,語氣都突然親近了起來:“叔父的生辰,我自然是要來的。望叔父生年行運,福壽康寧。”

    徐承恭大抵是沒想到他的反應是這樣,點點頭,又問起顧秋白:“顧夫子,寅之在畫院的表現可好啊?”

    顧秋白:“名列前茅。”

    徐承恭:“那便好,突然從書院轉到畫院,我擔心他會不習慣。”

    徐寅之不欲與他周旋下去:“叔父,你該去接待外賓了,賓客們都在等你呢。”

    徐承恭:“是了,那夫子,恕我失陪,就讓寅之陪你逛逛吧,今日我新得了一副古畫真跡,晚些時候與夫子一同探討。”

    顧秋白點頭應是。

    待徐承恭走後,徐寅之帶著顧秋白在假山附近的長廊上坐了下來。

    徐寅之:“夫子不問我?”

    顧秋白:“我不想知道,別和我說。你要做什麽,都不必和我說明。”

    徐寅之這回是真心的笑了:“夫子是個聰明人。等會白澤也會來,若是找不見我,夫子便去白澤那邊,他會護著你,不讓你被太多人打擾的。”

    人漸漸湧入宴席,圍坐在花園之中,一旁有河流經過,頗有些曲水流觴的意味。

    就像徐寅之囑咐的,宴會剛開席,他就不見人影了,留下顧秋白和白澤坐在一處。

    徐承恭先是說了一些歡迎的客套話,緊接著便是送禮的環節。

    青花如意纏枝福壽紋碗,金鑲青白玉鏤空龍穿牡丹紋帶,金鑲寶石白玉鏤空雲龍紋帽頂,彩繪雲紋漆樽...每一件壽禮都誠意十足,做工精美,對於顧秋白來說,也算大開眼界了。

    直到顧秋白所做的壽圖呈上。

    八仙過海是市麵上比較常見的壽圖了,八仙在雲端,手捧壽桃,吹奏樂器,為表慶賀。

    但這幅明顯不同。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