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孟然的撒嬌攻勢,顧秋白還是把她帶去了。

    就像孟然自己承諾的,她穿著男裝,麵上通過妝容模糊了長相,基本也看不出她是個女子。

    顧秋白把她放在辦公處,囑咐她別亂走,便出門去尋五皇子了。

    門虛掩著,孟然坐了一會,便站起身好奇的查看顧秋白的書架,出於禮貌,倒是沒有伸手去拿。

    門卻被突然打開,逆著光,一道黑影蓋在她的身體上。

    徐寅之上基礎課上到一半,逃課了。

    回來的時候,路過顧秋白的辦公處,卻眼尖的發現站在那裏的人和顧秋白的身形相差甚遠,鬼鬼祟祟站在書架前,不知在做什麽。

    他推開門,居高臨下望著來人:“偷東西?”

    孟然這才看清他的臉,一看便怔住了。

    好帥,好喜歡。

    孟然顏狗的腦袋占據了上風,一時間居然沒有回話。

    徐寅之皺著眉頭,正準備抓住眼前這家夥的衣領,被正好回來的顧秋白打斷了:“等等,這是我的客人。”

    徐寅之看見顧秋白,點了點頭算作打招呼,神色恢複往常,就準備走了。

    孟然卻突然拉住他的衣角:“等等!”

    又轉向顧秋白:“秋秋!他!他!岑遠舟!”

    顧秋白一時間也愣住了,對啊,她怎麽沒想到,要氣勢,又要城府,還得亦正亦邪,徐寅之的氣質不是正正好嗎?

    徐寅之不著痕跡的甩開孟然的手,從聲音中,他已經辨認出眼前的人是個女子。

    顧秋白細細打量徐寅之,這張臉,仔細看來和她當年做的成年岑遠舟的人設圖,還真有點莫名的神似。

    徐寅之:“夫子,若是沒什麽事,我先走了。”

    顧秋白揚起微笑:“我要是沒記錯時辰,現在是戴老的公開課吧。”

    徐寅之:“...”

    不該多管閑事。

    顧秋白:“下次記得去給戴老請罪。直說了,我要給岑遠舟這個角色找個演繹者,你願意來嗎?”

    徐寅之剛要張嘴,顧秋白打斷他:“當然,我知道你不願意。”

    徐寅之又閉上嘴。

    顧秋白:“所以,你可以提條件。酬勞或是免一些適當的課業,都可以。”

    沒想到,徐寅之竟然破天荒的答應了:“我可以幫夫子這個忙,不過夫子記得,欠我一個人情。”

    這招怎麽似曾相識,穆良好像當年也是這麽跟顧秋白說的。

    左右她不過是個畫院夫子,也沒那麽大能耐,顧秋白決定,還是先答應下來再說。

    顧秋白:“好,多謝你。”

    徐寅之心下倒是詫異一瞬,大慶的師徒關係,堪比父母與子女,既然是父母的請求,若是子女不應,可視作不孝。但顧秋白完全沒有這種意識,仔細想來,每次類似的事情,顧秋白都會向學生道謝,不會枉顧他們的想法。

    現在他倒是有點明白,一向倨傲的白澤為何會願意聽她的話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