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陳穩的父母有想法,顧秋白自然也不會拒絕,兩人也是滿意離去。

    就像顧秋白設想的一樣,漫畫班的畫展辦出了自己獨樹一幟的風格。所有的作品裏,即使平庸者眾,但秦羽,陳穩等人的佳作,還是在觀眾之中引起了廣泛的討論度。

    待到散場之時,陳穩等人又遇見了國子監的學生。

    來時陳穩沒有仔細看,如今才注意到他們穿著國子監的院服。如今看過《萬裏行舟》的都知道,主角正在國子監篇章之中,對國子監也頗有好奇和好感。

    陳穩是個自來熟,熱情的打招呼:“你們是國子監來的?”

    國子監等人自然知道眼前的這幾人是誰,才從剛剛的熱鬧中散場。

    陸懷書先開口:“是。”

    徐寅之冷笑一聲,相遇之時,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聽到這幾人的冒犯之語了。

    陳穩腦子也很靈活,看見徐寅之異常的反應,馬上就收了笑臉。

    陳穩:“那我們先走了。”

    沒想到陸懷書卻突然道歉了:“先前多有冒犯,諸位的作品很是精彩,我收回之前的話。”

    徐寅之不吃這套,眼神冷峻:“偽君子。”

    陸懷書沒有生氣,但旁邊的人卻是憤憤不平起來:“畫院的各位未免太過分了,我們不過是無心之失...”

    除了徐寅之,現場沒有人知道先前相遇時陸懷書說了什麽。但漫畫班向來秉持著一致對外的原則,此刻都麵色不善。

    陸懷書製止住了剛剛想替他說話的人。

    陸懷書:“畫院與國子監都是為了培養大慶的人才,不應有齟齬,希望各位不計前嫌。既然畫院舉辦畫展,自然是希望揚名,我們雖還是學生,卻也出過詩集了,若不嫌棄,我們願意為此次畫展盡一份綿薄之力。”

    不僅是漫畫班的怔住,連國子監眾人都有點懵了。陸懷書向來眼高於頂,怎麽會突然對畫院的人如此恭敬?

    徐寅之沒說話,他在審視陸懷書。一眼就看得出來,他們是同類,隻是眼前的人藏得更深罷了。不過不管他有什麽目的,總歸國子監的水準毋庸置疑,不會是壞事。

    雙方就這麽勉強握手言和了。

    文字是利器,畫也可以是。這一點,陸懷書已經從秦羽的《俠》之中窺見端倪,與畫院的人搞好關係,未來一定會有所用處。

    緊張的籌備過後,漫畫班的畫展總算是結束了。

    顧秋白在畫院總算是站住了腳,至少在創意這方麵,沒有人比顧秋白更強了。許多夫子都在畫展結束後與顧秋白“建聯”,想要顧秋白多開設一些基礎的公開課。

    這就等於是認可了顧秋白的教授能力。隻要看過之前入學考試的考卷,再看如今,可以看到明顯的差別,這便是顧秋白獨特的教學方法之故。

    因為人太多,顧秋白的公開課最終決定每兩周一節。

    聽到這個消息的漫畫班眾人與有榮焉。畢竟從上次的公開課來看,夫子最愛的還是他們,他們的進度肯定是要高出其他班一大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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