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逸晨舉起長劍橫在周千瑤麵前:“你要是還在生氣,可以再砍一刀,但是注意力度,別真弄出人命。”

    蘇凡:我謝謝你,好同事。

    迎著周千瑤的眼神,薑逸晨補充道:“他是我的同事,某種意義上是同伴。”

    “他打傷我的朋友,我沒有當他是仇人就不錯了。”周千瑤冷聲道,然後看向蘇凡,“你最好祈禱大家身上不會留下後遺症,不然就算有這個家夥阻止,我也會想辦法把你挫骨揚灰。

    “我不是九曜,也不是有大局觀的上位者,我隻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女人。”

    長刀消散,周千瑤直接轉身就走。

    不能血流成河的話,再砍一刀和現在也沒有區別。

    “你說說你,考驗會長就考驗會長,還對無辜的小朋友動手。現在好了,既得罪受傷的人,也得罪觀眾。”

    看著蘇凡的慘樣,薑逸晨不禁搖頭道。

    “就算我隻打傷一個,這一刀也會落在我身上。”蘇凡輕笑道,“從打算做這件事開始,我就已經做好這種準備了。”

    “真的不是很能理解你的想法。明明說著是來執行任務,但是你現在做的事情卻和任務沒有任何關係。”

    “還是有一點的吧。”蘇凡勉強站起身,不做任何防禦迎硬接周千瑤的“全力”一刀對他還是有點勉強的。

    這代D級都殘暴成這樣了嗎?居然一刀就能給我破防。

    蘇凡對自己的身體防禦還是比較有信心的,就算不做任何防禦手段,進攻性拉滿的【兵氣】都隻能造成皮外傷。

    所以剛才的放棄抵抗,一方麵是自己理虧,一方麵是不認為周千瑤那一刀會會有效。

    結果,周千瑤一刀好懸沒給蘇凡內髒砍出來。

    “有關在哪?你說我聽。”薑逸晨衝蘇凡翻白眼道,然後拿出丹藥遞給蘇凡。

    “那個培養液,是在檢查違禁品的時候出現的沒錯吧。”蘇凡服下丹藥,用能量將藥力擴散到體內,“那就有兩種可能,一個是在大家清空物品的時候有信徒渾水摸魚放進去的。

    “另一個則是有信徒提前在某個小朋友的書包裏放下那東西,至於原因你也清楚。”

    “喲,九曜第二莽夫會用腦子了?”薑逸晨故作驚訝道。

    蘇凡默默向著薑逸晨豎起中指,然後不再理會某人,自顧自地解說下去:“而不論是哪一種可能,隻要調取教室的監控,總能找到蛛絲馬跡。

    “而現在教室的大部分人都在醫務室······”

    “停,我明白了。你是想趁虛而入。”

    蘇凡點頭,同盟會的19個人都被他打進醫院,而其他人都會去看望那些重傷的同學。所以現在教室大概率是空無一人,想偷偷調取監控的話,現在就是最好的時候。

    薑逸晨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向蘇凡:“······既然你已經有計劃了,那我就不奉陪了,畢竟這不是我的任務內容。”

    蘇凡也知道薑逸晨是不加班主義者,對此也沒有意見,不過迎著那詭異的眼神,蘇凡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

    但還不等蘇凡問,薑逸晨就一個閃現離開了。

    ······

    此時的周千瑤正坐在秋千上生悶氣,生自己的氣。朋友受傷,而自己卻是隻在觀眾席上看著,而原因僅僅隻是不想暴露實力。

    任性的大小姐將錯誤都歸結到體內的副人格,但是副人格也是周千瑤,所以說到底,大小姐就是在自我埋怨。

    而自我埋怨之餘,周千瑤感到深深的無奈,以往因為主、副人格的存在,她會經常性地陷入“我是誰”這樣的哲學難題當中,但平時生活中,主、副人格各司其職,所以她並沒有感到困擾。

    但是今天的事情讓她明白,兩種人格就是不定時的炸彈,一旦發生衝突就會立刻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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