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六點。

    薑逸晨遠遠望著周千瑤居住的別墅,默默蹲在地上吃著自己親手做的包子和豆漿,莫名感覺舌尖酸澀。

    大概是放的時間有點久了,絕對不是因為對有錢人的嫉妒······

    “久等了。”

    腳步聲由遠及近,一身運動裝的周千瑤來到薑逸晨身後。

    “剛到。”薑逸晨起身,口齒不清道,“所以,特意囑咐我六點過來有事?”

    “我需要你保護。”周千瑤很直白道,“秦管家在昨晚就跟著我外公出差了,我擔心我遇到我不能對抗的危險。”

    “擔心是正確的,但是你難道不擔心有人會覺得你的語氣太過理所當然,然後感到不是舒服嗎?”薑逸晨轉身,指著自己說道。

    周千瑤正打算開口解釋,但在看清楚薑逸晨的樣子以後,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錯愕:“你的臉······”

    隻見,薑逸晨原本俊逸白淨的臉上貼著一張創可貼,右邊太陽穴上有著一處淤青,嘴角還泛著猩紅,時不時還會滲出一點血絲。

    “昨晚去教訓了一下組織裏的萬年老二,C級的萬年老二。”

    “那你不吃點丹藥恢複一下嗎?”

    周千瑤還記得之前和薑逸晨一起行動時,給牧狂服下丹藥以後,沒過30秒,牧狂就生龍活虎地起身去硬剛【刻耳柏洛斯】的場景。

    有那種“特效藥”在,怎麽會留下這樣的傷。

    “吃過了,這些是我故意留的。”

    “理由?”

    “那個家夥看到他對我造成的傷勢甚至用丹藥都不能完全恢複,那就會升起下次再努力一點就可以打敗我的念頭。”薑逸晨吃下最後一口包子,緩緩說道,“這樣,他就不會因為差距太大放棄挑戰我,這樣我就能一直有一個用來發泄的沙包。”

    牧狂和楚難很會察言觀色,所以一般情況下,薑逸晨心情不好想發泄的時候都找不到這兩人。

    但蘇凡這個一直覬覦自己“C級第一人”位置的武癡就不同了······

    “你切開是黑的吧。”周千瑤吐槽道。

    “我覺得你也差不多。”薑逸晨翻白眼道,“行了,別轉移話題,大清早讓我起來找你,是真覺得我沒脾氣?”

    周千瑤雙手攤開:“我當然知道你有脾氣,但是讓你讓你生氣好過我出事吧。我出事對九曜也不是好事不是嗎?”

    這話很繞,但道理是正確的。

    薑逸晨認同地點頭,他一直認為,小說中因為所謂的麵子而隱藏自己的行蹤,不讓自己的守護者跟著是一種愚蠢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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