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心中微動,她自然不會反對,但是現在有兩個小家夥,出門很不方便。

    “那他們呢?”

    “都帶上。”

    “希茴該去上學了誒。”

    陸竟池低頭看了眼丁大點的小姑娘,無奈地說,“她才多大點,晚點再去讀書吧,五歲剛剛好。”

    “可是我看網上說,學習要早點抓緊,五歲會不會太晚了?”

    “不晚,有天分的再晚都能學好,不是那塊料,在肚子裏開始學都沒用。”

    江瀾狐疑地看著他,覺得他說的是歪理,但又找不到話來反駁。

    當然她也不希望把孩子逼的太緊,這些日子無聊她看了不少的新聞,什麽孩子壓力太大受不了,得抑鬱症,跳樓之類的。

    她也擔心類似的事情發生,想到隨著孩子一天天長大,與父母之間難免會有矛盾,她就更擔心了。

    江瀾搖了搖頭,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現在想這些真是庸人自擾。

    “好吧,那就再等等,要不要先計劃下路線?”

    “不急,三哥的事情還沒解決,到時候再說。”

    江瀾不知道柳月忱那邊什麽情況,她不敢聯係,先前聯係過兩次,柳月忱很暴躁,在電話裏都髒話連篇,嚇得她也不敢打過去了。

    於是她問陸竟池,“他那邊現在怎麽樣了?”

    “不怎麽樣,柳家現在對他的防備心很強,並不打算讓他離開h國,他現在內憂外患,自己也不敢隨意離開。”

    難怪他會這麽暴躁,先前每次通話他都會在電話裏罵一百遍裴卿聲。

    不難猜,他現在所有的處境都是裴卿聲一手造成的。

    他那張麵具到底還是摘下來了。

    是因為有次在某個公共場合,有人‘無意’打掉了他的麵具,他那張人畜無害的臉就這麽暴露在所有人麵前。

    後又被媒體大肆報道,他照片已經在各大新聞板塊上滿天飛了,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他長什麽樣了。

    所以那張麵具他戴與不戴都沒什麽區別。

    盡管媒體都是誇讚他,或者炒作,卻也讓他那些仇家知道了他的長相,如今的柳月忱可謂是毫無半點秘密可言。

    這一切,都是因為裴卿聲,他說服柳延禛,放縱那些媒體報道。

    企圖用這件事蓋過未來時代那件事的熱度,美其名曰曲線救國,犧牲柳月忱一點名聲,挽救整個柳家。

    柳延禛會不同意嗎?

    他當然會同意,就算知道裴卿聲在針對柳月忱,他一樣會答應。

    這個方法挺成功,明麵上不知情的人都在驚歎柳月忱的性格和長相反差,暗地裏柳月忱的仇家都在想辦法弄死他。

    裴卿聲說,隻要柳月忱乖乖的待在h國,就是最安全的,既控製了柳月忱,又讓柳家安心,還能轉移眾人的注意力。

    簡直是一箭三雕。

    柳月忱能怎麽辦?他現在就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肉,他除了生氣什麽都做不了。

    而他現在唯一能寄予希望的,也就隻有陸竟池了。

    這些事江瀾都不知道,陸竟池也從未和她說過,也隻有她問了,陸竟池才告訴她。

    江瀾歎了口氣,想到裴卿聲這個人,她現在就隻有牙癢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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