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民話說一半發現自己說漏了嘴,連忙打著哈哈,“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就是一個小小的職員而已。”

    為了證明自己是個很小的職員,他還掐著自己的小拇指比了一下。

    江瀾笑了笑,“我懂了,那這麽說他們比帝茂還要厲害了?”

    果然這話李政民不愛聽了,他一本嚴肅地說,“那也不見得,帝茂掌握的經濟產業比他們多,反正不相上下,不能說誰比誰厲害。”

    “原來是這樣。”江瀾若有所思的笑了一下。

    這男人扮演小職員演的上癮了,不拆穿他就沒辦法通過他接觸到柳氏。

    所以江瀾又改變了主意,長期合作的合約得縮短時間了。

    這次聊得還算有突破,之後半個月李政民隔三差五的就來拜訪她,每次都買一堆禮物,想靠自己的誠意來打動她。

    江瀾也假裝不知道他的身份,和他聊了不少,可惜,都沒有打聽到陸竟池的消息。

    她已經來這裏一個月了,醜醜都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自己坐起來了。

    可陸竟池始終沒有見過,自從上次酒店匆匆一瞥,至今沒有再見過。

    他真的,失憶了嗎?

    如果沒失憶,他總該想辦法來見她一麵的。

    江瀾沒想過他是變心了,或者是感情淡了,要是真的感情淡了,她消失的那兩年,他就不會找她。

    越想她越覺得頭疼,還有種說不出的無力感。

    明明人就在同一個地方,卻怎麽都見不到。

    和金社長他們的線下會議也開過了,基本上沒什麽可商量的,無非就是要錢。

    等李政民再來的時候,江瀾以產品使用十分滿意為由,與他簽訂了長期合同,為期五年,這五年內慕江每年不得在帝茂訂購的電子物料不得低於三個億。

    的確是很大一筆生意了。

    等簽訂合同之後,江瀾是時候拆穿他得身份了。

    在某次李政民請江瀾吃飯的時候,江瀾忽然說,“李常務,昨天我好像看到你了。”

    李政民沒當回事,“是嗎?在哪裏見到的我?”

    “哦,我無聊的時候在網上看視頻,刷到一條李氏家族的宴會了,你好像和李家那位壽星關係很好的樣子。”

    李政民被一口壽司噎住了,他慌忙地端起水杯,一邊喝水,一邊拍著胸脯。

    等他緩過勁,江瀾關切地問,“沒事吧?”

    “那個……”他麵紅耳赤的想解釋,江瀾又抓住他的手,驚訝地看著他的手表,“你這塊表也不便宜啊。”

    這下他更解釋不清了,他糾結地看著江瀾,半天想不到怎麽解釋。

    江瀾又繼續說,“我與李常務合作,隻是單純的看重你的能力和直爽,看來李常務好像有事情瞞著我。”

    她做出失望的模樣,李政民也急了,他忙不迭說,“哎…我能解釋,我不是故意隱瞞的……”

    他終於老實交代了自己的底細,說什麽很無聊,想靠自己的努力做出點事業,家裏又不讓他去別的公司,就把他安排在帝茂了。

    他到現在都覺得自己還很低調。

    說完,他又懇求般看著江瀾,“可不可以拜托你幫我保密,不要說出去?”

    江瀾而沉吟了半晌,點點頭道,“好吧,反正我與你合作,也不是因為你的身份,我就幫你保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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