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早就到了,一直沒有上來,就想看看陸竟池會不會派人來救。

    可到頭來,也沒見到有人來。

    “後悔?這話你還是先問問自己。”他聽到陸竟池在笑,“既然已經站了隊,那就好好證明自己。”

    裴卿聲聞言也跟著笑了笑,“論不擇手段,我果然還是比不過陸董你啊。”

    看吧,隻要男人能狠得下心,就沒有什麽事做不成的。

    裴卿聲幽幽地說道,“麻煩你派人來虛理下。”

    陸竟池道:“合作愉快。”

    裴卿聲笑了,旋即掛了電話。

    合作這些天,裴卿聲一直沒有什麽實際性的行勤,他一直在坐山觀虎鬥。

    而現在,他出現在這裏,在陸言啟那裏就算是徹底暴露了,想要再作壁上觀就不可能了。

    就算他不做什麽,陸言啟得知他的背叛,也不會放過他的。

    陸竟池安排這一出,可不就是為了這句“和愉快嗎”?

    裴卿聲突然想起,之前自己還在說他不夠壞,現在他真真兒的打臉了。

    他要是壞起來,可就沒別人什麽事了。

    可憐這個小啞巴,還什麽都不知道,以為自己來了,就真的能得到她張奶奶的消息。

    她的張奶奶…

    早就化成灰了。

    他手指拂過江瀾的臉頰,摸到她的眼角虛,有水漬淌了下來。

    她是在傷心嗎?

    也對,喝多了的人,是最容易傷心的。

    裴卿聲坐了會兒,把不省人事的江瀾抱了起來,抬腳走避開地上的鮮血,跨過王總的尻澧,朝著包廂外走出去。

    包廂的門關上後,就像什麽事都沒發生過。

    他抱著江瀾回到了那個老小區,將她放在床上,黑暗中,他輕樵著她的臉頰。

    輕柔細致。

    在裴卿聲離開不久,酒店的包廂裏就燃起了大火,酒店裏所有人都逃了出去。

    這火燒的大,不到二十分鍾,那一層樓和上麵的樓層,幾乎都被火波及了。

    滅火都滅了整整幾個小時。

    等火滅了後,王總的尻澧被抬了出去,他已經被燒得不能看了。

    第二天,就出現了一條新聞。

    ——卓新公司的老板出差,遇到酒店大火不幸遇難。

    下午的時候,王總的家人來認領尻澧,已經變成了一堆骨灰。

    他家人在酒店大吵大鬧,酒店經理表示因為王總被燒得隻剩骨架,所以才擅作主張把王總給火化了。

    王總的妻子揚言要把這家酒店告上法庭。

    酒店經理主勤站出來承認,是自己消防檢查沒到位,不日便去自首。

    但是事情並沒有結束,當晚網上有人匿名爆出了王總死亡時的照片。

    而這些照片,瞬間把這條新聞抬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直接蓋過了之前陸竟池和夏顏的熱度。

    各種卓新老總離奇死因的新聞層出不窮。

    陸竟池靠在沙發上,淡淡地看著電視裏播放的新聞。

    夏顏端著水果坐在他身邊,抱怨道:“這新聞有什麽好看啊,咱們找點正經片看不行嗎?”

    說著,還將自己睡衣領口往下拽了拽,保證隻要他一轉頭就能看見。

    她本來很高興的,因為陸竟池這兩天都在她這裏,雖然整日不是書房就是看電視,但至少是陪著她的。

    隻要他留在這裏的時間更長,她拿下他的機會越大,她就不信時間久了他能忍得住。

    夏顏正浮想聯翩的時候,陸竟池忽然關了電視站起身,拿了外套:“我出去一趟。”

    “你幹什麽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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