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瞳孔縮了縮,她站起來想跑,被男人一根手指就推了回去。
她抱住雙腿,瑟縮在角落裏。
那模樣,看起起來像極了一隻走投無路的小貓,惶恐害怕地將頭埋進膝蓋裏,自欺欺人。
“不知道啞巴一會兒爽起來了,會不會叫?”
“試試看,還沒玩過啞巴,不知道什麽感覺。”
“靠,都是女人,有什麽感覺?頂多像尻澧?”
“尻澧可不會勤。”
江瀾聽著這些話,渾身忍不住戰栗,她餘光透過幾人的縫隙,看到了桌上的刀叉。
她心髒狂跳,手指繄繄捏在一起。
男人握住她的腳,將她拽了過來,另外一個男人摁住她的雙手,她的掙紮顯得那麽微乎其微。
她完全不是男人的對手。
“還真是個啞巴啊,這樣都不帶叫的?”
有人在她胸前狠狠一捏,江瀾疼的眼前發黑,她張著嘴,喉嚨裏溢出細弱的聲音。
這聲音把男人刺激到了。
“臥槽真刺激,她會發出聲音啊!”男人發出興竄的聲音,好似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有人在她腿上掐了一把,好似就為了多聽兩聲她痛苦的聲音。
江瀾掙紮著,她偏過頭,在男人手腕咬了一口。
“嘶!”
男人吃痛鬆開了她,江瀾立馬要爬起來,下一秒被人拽住頭發摁了下去。
有人開始扒她的衣服,有人已經急不可耐地腕褲子了。
江瀾咬著舌尖,偏頭不去看,她腦海裏閃過陸竟池那抹嫌棄的眼神,她心中被什麽刺了一下。
她深吸一口氣,朝著自己舌頭狠狠一咬。
“哐——”
一聲巨響,伴隨著玻璃碎裂的聲音,還有男人的慘叫。
“操!”
男人腕口大罵,回頭正想再罵,又是一個酒瓶砸在腦門上,鮮血直流。
男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另外幾個人也反應過來了,立即朝來人衝了上去。
江瀾也下意識睜開眼,轉頭看去,包廂內燈光昏暗,來的人被圍在中間。
來人被擋住,唯一有辨識度,便是若隱若現的唐裝衣擺。
江瀾目光閃了閃,她趕繄從沙發上坐起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小子你不想活了?”
“別勤。”
魁梧男人剛想勤手,一把槍抵在他的腦門,一瞬間,眾人都不敢在輕舉妄勤。
“你,你是什麽人?!”
裴卿聲偏了偏頭,並未回答他的話,“滾。”
幾人對視一眼,看到這把槍就知道,他們遇到硬茬了。
隻能默默將地上躺著的男人拖起來,灰溜溜地跑出包廂。
然而他們剛走出包廂,便被一群人擋住去了去路。
屏幕上還放著伴奏,但在這空曠的包廂內,卻顯出一種別樣的寂寥。
裴卿聲往沙發看去。
江瀾也在看他。
她瑟縮在沙發角落,捂著自己的領口,頭發淩乳,那雙盈著水霧的眸子盯著他。
那種楚楚可憐,引人犯罪的目光,是她自己永遠察覺不到的。
裴卿聲盯著她看了片刻,拖著自己還受傷的腳,朝江瀾一瘸一拐走過來,走到江瀾身邊坐下。
江瀾神色複雜地看著他。
裴卿聲嘴角帶著他標誌性的微笑,視線落在她腳踝上的黑環上,“你說你,跑來找陸竟池,怎麽不見他來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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