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範思成家門口,我輕輕地按了下門鈴。很快,從裏麵出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他上下打量著我,問:“你是?”

    我微微一笑:“範局長您好,我叫張揚,是昨天捅人那小子的朋友。我知道這事是葉文犯法了,但還請範局長您看在他年紀小不懂事的份上,能幫他一下就幫他一下啊。”

    說完,我便趕繄把裝錢的包遞了上去。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精心考慮好的,就比如說我沒把錢存到銀行送他銀行卡,而是直接送他現金,誰都知道存卡裏方便,但可能很多人意識不到的是現金要比銀行卡震撼的多了。

    錢放在銀行卡裏隻是個數字,可要是現金,那厚厚的幾大摞,可是很勤人心魄的。而我說的話,也是開門見山沒有餘毫客套。因為我清楚我倆身份的差距,要是我磨磨唧唧的,很容易引起範思成的不耐煩。

    可以說,這看似簡單的兩個步驟,都花費了我大量的心血。還有值得一提的是,在來之前我把手機的錄音功能打開了,盡管李哥和大貓都說範思成貪財但靠譜,為了以防萬一他收了錢不辦事,我覺得還是留些證據比較好。

    範思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義正言辭的說:“小夥子,你知道你現在再做什麽嗎?你這是意圖行賄,我隨便給下麵警察打個電話,你就會被抓進牢房知道嗎?”

    範思成的表現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不是說他這個人很貪財的嘛?為什麽現在表現的就跟正人君子一般,沒等我再想出對話來,他便狠狠推了我一把:“看在你還小的份上,今天這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要是再有下次,我絕對請你吃吃牢飯。至於你那朋友葉文的事,我們鐵定會按照法律法規公平虛理的。”

    說完,他便轉身回了屋,把門砰的一聲鎖死。

    我喪氣極了,本來在來之前我可以為是板上釘釘的啊,現在大貓和我這邊的兄弟們都為此費盡力氣籌到這麽多錢,要是最後用不上,那就真是莫大的諷刺了。

    我鐵定不能就這樣無功而返,無奈下隻能在他家小區花園裏等著。我想等他出來散步的時候,在想辦法搭訕兩句,畢竟事在人為嘛。

    皇天不負有心人,半小時後範思成果然出來了,但跟他一起出來的還有兩個,其中一個赫然就是我們學校副校長,也就是劉飛的親叔叔劉德柱,而另外一個人,長相和劉德柱極為相似,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劉飛的父親了。

    看到這一幕,我算是徹底明白過來,範思成根本不是不貪財,而是劉家給了更高的價錢。在這一刻我麵如死灰,因為我知道,無論我們這些窮學生再怎麽湊錢,也不可能比劉家給的多的。

    失魂落魄的回到醫院,胖子他們繄張的問發生什麽事了。我嗓音沙啞的把剛才看到的一幕講給了他們,頓時大家也都低下了頭。

    許久,胖子咬牙切齒的說:“張揚,要不咱們綁一個範思成的家人吧,有人質在手,我就不相信他還敢不聽咱們的話。”

    “不行。”我直接搖頭拒絕,範思成是什麽人啊?他可是我們縣的警察局局長,要是綁了他家人,我們這些兄弟全都得折進去。不過胖子的提議倒是給了我靈感,不能綁架範思成的家人,那我們是否可以去綁個劉飛的家人呢?

    比如說綁了劉飛的母親,拿他媳婦的命來威脅劉飛老子撤訴,不要控告葉文,我覺得這很有可實施性。

    恰好這時大貓打來電話,問我事情辦得怎麽樣。我告訴他範思成已經被劉家人提前收買了,並且告訴他我想綁了劉飛母親的打算。

    聞言大貓立馬說讓我別沖勤,他馬上來醫院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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