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殺不可辱,即便在來之前我就已經做好了被羞辱的準備,可我怎麽也沒有想到,潘天成居然把目光瞄到了杜靜身上。

    我張揚就算再怎麽垃圾,也做不出這種事情啊。我當即駁斥說不好意思,我和杜靜不熟。

    潘天成聳了聳肩,那沒辦法了,你們就等著迎接我的報復吧。

    從高一樓裏出來,我立馬打電話給胖子,讓他通知所有兄弟這段時間都小心些,然後去醫院把李猛接出來。距離中考就剩下六天了,隻要我們這段時間小心些,他潘天成就算再牛逼也不能把我們怎麽樣。

    第二天,第一節課就是杜靜的英語,她沒有再講課,而是把時間留給我們讓我們自由復習。復習到八點半時,她忽然走到我身邊,把我叫到了外麵。

    樓道裏空無一人,單獨麵對著她我居然連看她的勇氣都沒有。沉默了得有兩三分鍾,她終於開口:“你不覺得昨晚的事應該給我個解釋嘛?”

    我咬了咬牙,堪堪道:“對不起。”

    “我不要你說什麽對不起,我要你和她分手。”杜靜語氣認真起來,“如果你是因為那方麵跟她藕斷餘連的話,我也可以滿足你的。”

    我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真的,我沒有想到這種話居然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由此也可以彰顯出來,她現在是有多麽的愛我。

    我再不能逃避,我重重的點頭:“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解決好這件事的。”

    聞言她頓時笑了出來,很是漂亮。

    回到自己座位,我死死的攥住拳頭,對自己說絕對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須想辦法擺腕李露的控製,我喜歡的人是杜靜,這樣下去對她們兩個都不公平。

    就在這時我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一看是李猛打過來的。

    我小聲問:“怎麽了?”

    李猛歇斯裏地的咆哮道:“揚哥,我要殺了潘天成!”

    即便僅僅是通過手機對話,我依然感受到了李猛那無比的憤怒,我連忙問他發生了什麽事。

    李猛憤恨的說昨天胖子過來隻把我接出院了,還有四個傷的比較重的兄弟留在醫院,可就在剛才,潘天成帶人沖擊醫院,把他們全都毒打了一頓,有個肋骨折了三根。

    我死死的攥住拳頭,再昏製不住心底的憤怒,讓胖子立馬集合人,去他媽的家世背景吧,就算他是國家主-席的兒子,今天我也一定要討個說話。

    十分鍾後,胖子苦著臉回來:“張揚,情況不妙啊。臨近中考高三的都不想惹事了,願意跟咱們的不到二十個,而高二那幫則是態度曖-昧,我看他們的意思都是更傾向於幫潘天成。”

    “潘天成哪來這麽大的凝聚力啊,難道就因為他家有錢?”我狠狠地砸了下桌子。

    胖子無奈嘆了口氣:“我打聽清楚了,凡是跟潘天成混的,他每周給三百塊錢。”

    一周三百,一個月就是一千二,在我們這落後的小縣城,一個成年人月工資也就平均兩千上下。如此以來,也難怪願這麽多人跟他混了。

    就在我束手無策時,李露忽然急匆匆的找上我,她焦急的說張揚你別沖勤,我今晚已經約好潘天成老子的秘書劉文了,到時候咱們讓劉文把情況告訴潘天成老子,他一定不會縱容潘天成再胡作非為的。”

    我皺起眉頭:“你是怎麽認識潘天成老子身邊人的?”

    李露臉色一暗,擺手說這你就不用管了,總之晚上和我去渤海酒店,態度記得要好些。

    聽她說完,我才想起她的職業來,肯定是她陪過劉文啊。我是個男人,頂天立地的男人,肯定不願意再讓李露接髑這種人,可目前除此之外再無它法,隻能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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