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安家費罷了。

    敏先生道:“至少讓蘭寧侯知道,如果不依附魏家,那他們在戰場上再強悍也無用。”

    少淵這個時候卻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但也未必有關。

    隻是他在思考的時候,習慣性把所有可疑的信息點聯係起來。

    翌日,少淵早早入宮去了。

    敏先生也派人去給蘭寧侯送話,請他到國公府來一趟。

    錦書與敏先生在正廳裏用早膳,她胃口一般,吃了幾口就放下了。

    “最近實在是發生了很多零零碎碎的事,暗疾遇襲,忍者刺殺,明三爺再到如今……一件沒搞清楚,第二件又來。”

    敏先生睿智地道:“姑娘,這些零碎的事,便仿佛是萬條溪流,但最終都會匯成大江大河的。”

    錦書望著他,“先生的意思是說,這些毫不相幹的事情,其實都是同一件事?”

    “不肯定,但以我經驗,短時間內發生的十件零碎事,定有三四件事是相關的,而且會匯聚成一件比較大的事。”

    錦書托腮,“比較大的事?是什麽事呢?”

    她看似發呆,實則腦子高速運轉。

    即將發生的比較大的事情,要麽是她和少淵的大婚,要麽是立儲,要麽是靖沿海桑寇,要麽是徽國使者來訪。

    吃過早膳,等了一會兒,蘭寧侯便來到了。

    他是隻身前來的,身邊甚至沒帶一個侍子隨從。

    他進門,一改之前的張狂,變得低調且謙遜。

    請入正廳,互相見禮之後坐下,滿姑姑指揮周元奉茶,然後關門退了出去。

    由紫衣和頑固守在門口。

    蘭寧侯望著錦書,先開口了,“姑娘,冷某曾得罪你,且算是得罪透了,所以,場麵話我就不說了,就一個交換的條件,你幫小女霜霜治臉,治愈之後,冷某用一個秘密交換,這個秘密,是關係到大公子的,冷某很肯定,大公子並未在那一場戰事犧牲。”

    這番話,開誠布公。

    倒是也叫錦書和敏先生聽出了一些東西來。

    真假先不說,就算是真的,他知道當年大公子沒死於那場戰事,但他卻不知道下落。

    甚至,不知道他如今是生是死。

    錦書道:“那麽侯爺打算怎麽交換?是先治,還是先說?”

    蘭寧侯望著她,“先治。”

    錦書搖頭,“治了,你不說,或者說隻是誆我,我拿侯爺沒辦法。”

    蘭寧侯沉聲道:“說了,姑娘也可以反口不治。”

    錦書紋餘不勤,“所以,就是拚誰比較在乎了。”

    蘭寧侯淡淡地道:“女子的臉毀了,是要命的事。”

    “侯爺也知道這個道理啊?蜀王妃毀臉的時候,你並未在意啊。”

    蘭寧侯別了眼,“那時,本侯不知姑娘可以治好。”

    錦書勾唇,揚起的卻是冷笑,“但你知道我救了她的命,救了她們母子的命,可侯爺還是千方百計想說服她來指證我,又聽說,我父親當年曾於戰場兩度救你,所以蘭寧侯府的家訓,是忘恩負義或者恩將仇報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