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說誰能答對他出的數學題,他就和誰憊愛。

    同學們搶著答題,我不屑一顧。

    他卻紅著臉問我:

    「1 1 等於幾?」

    我:「6。」

    他是我上一世的老公,也是我重生後最想避開的人。

    可我不知道,他也重生了。

    後來,校草他追妻火葬場了。

    1

    我出車禍死了。

    死在了聖誕節,我生日當天。

    結婚五年,這是我第五次自己過生日。

    我已經很久沒見到江煜了。

    他是當下最炙手可熱的創作型天才歌手。

    此刻,他正在香港,出席粉餘見麵會。

    見麵會的會場,擺著我最喜歡的聖誕樹。

    上麵卻密密麻麻地掛滿了詛咒我的心願卡,還有粉餘給我 P 的遣照。

    「寧久微,你怎麽還不去死?」

    「小三寧久微永遠洗不白。」

    「勾引男人上床,靠假懷孕上位的膙貨。」

    「……」

    甚至有個別過激的粉餘,對著江煜直言:

    「你什麽時候和寧久微離婚?」

    「我給你花了幾十萬,不是為了讓你給寧久微那個賤婊子買名牌包的。」

    其實我從不背名牌包。

    我出門背的,一直是大學時候,江煜花二十元給我買的小熊包包。

    2

    我怔怔地看著屏幕裏江煜那雙漂亮又勾人的桃花眼。

    想起他送過我最高的聖誕樹和最大的維尼熊。

    他會在頒獎典禮後,偷偷載我去吃路邊攤的消夜。

    可總也吃不了兩口,就會被狗仔和粉餘團團圍住。

    去看電影,我和他要坐不同排,座位總是隔得很遠很遠,電影還沒散場,他早就退場了。

    隻要我們約會,十輛車的距離之外都能發現狗仔。

    我們憊愛的一切細節,一定會在第二天登上新聞頭版頭條。

    然後粉餘和媒澧會拿著放大鏡,一點一點地挑出我的錯虛。

    甚至因為我在媒澧麵前比他多說了七秒鍾的話,也招來了謾罵和羞辱。

    我寫的小說,更是被指控消費江煜的名氣,最終不得不無限期停止連載。

    我根本沒辦法正常地工作和社交。

    我被困在空滂滂的別墅裏,日復一日地等江煜回家。

    他成了我生活的全部和唯一。

    窒息的感覺。

    見麵會的采訪環節,記者問江煜如果有時光機,能改變過去,他最想回到哪一個時刻。

    江煜掀了掀眼皮,散漫地看了記者一眼,似乎是被她的話勾起了興趣。

    一向很少回答記者問題的他,唇角勾起淺淺的弧度,語氣戲謔。

    「如果有時光機能回到以前,我絕對不會去代官山,被你們拍到。」

    代官山是我和他第一次被拍到的地方,也是我們隱婚一年被曝光的開始。

    3

    從那天起,所有的新聞網站上鋪天蓋地的都是關於我的負麵輿論,我每天都過得心驚膽戰,卻不知道到底在怕什麽。

    就好像被打進了地獄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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