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薛梨也不計較了,她隻希望身邊的朋友能開開心心的,這就是最棒的事情了。

    沈南星這麽想出風頭,她就讓給她吧!沒關係的。

    她摸著墻,來到田徑場外的小花園裏,憑著記憶來到一棵香樟樹下,在蔥鬱的草地裏摸索了許久,都沒摸到她要找的東西。

    “哎?我眼鏡呢?”

    “明明藏在這裏的呀!”

    難道被人撿了。

    可是…可是誰會撿這玩意兒啊。

    “東西掉了?”

    一道低醇有磁性的嗓音躍入耳畔,薛梨回頭,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翰廓,懶散地倚在樹邊。

    她伸著手摸過去,碰到了男人堅實的胸口,硬邦|邦的,一揚手,又摸到他挺拔的眉骨。

    “乳摸什麽。”陳西澤攥過她纖細的手腕,將她拉到了身邊。

    “陳西澤,你是不是拿我眼鏡了。”

    “沒有。”

    薛梨才不信他,這會兒碰巧出現在這兒,肯定就是拿她眼鏡了。

    這家夥從小就藏她眼鏡,害她跟個瞎子一樣到虛乳摸。

    “快給我呀,我什麽都看不見。”

    “玩這套金蟬腕殼,練了這麽多天,白練了?”

    “我跟南南和好了,想讓她實現心願嘛。”

    “你們女生的友誼,真是波雲詭譎。”

    “對~呀~”

    陳西澤輕嗤了一聲,轉身離開:“老子起了個大早,一片癡心來看你領隊走方陣,白起了。”

    薛梨當即拆穿他的“虛情假意”——

    “你才不是來看我的,你是學生會主席,軍訓結業大會這麽大場麵,你且忙著呢。”

    “你對學生會主席的工作,倒是了如指掌。”

    “學生會選拔考核,我準備大半月了!等著,等我進了學生會…”

    “怎麽,你還要謀權篡位?”

    “那是不可能的。”薛梨狗腿一笑,死皮白賴地追著他,“小的願為主席效犬馬之勞,隻要…隻要主席把眼鏡還給我。”

    陳西澤沒搭理她,徑自走進了田徑場的後臺準備區。

    周遭環境變得嘈雜了起來,人聲喧囂鼎沸,每個人都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

    薛梨什麽也看不見,隻能死攥著陳西澤的衣角,亦步亦趨地追著他,生怕跟丟了:“陳西澤,把眼鏡還給我,咱們有事兒好商量。”

    “沒什麽好商量的。”

    “陳西澤,你不給,我就搜身啦。”

    “隨意。”

    薛梨果然開始搜身了,一隻手揪著他的衣角,另一隻手在他衣服外套裏摸來摸去。

    兜裏有煙盒跟打火機,還有口香糖盒,就是沒摸著她的眼鏡。

    薛梨的手又從衣服滑到了褲子上,因為看不見,一落下來,就碰到了不該碰到的地方。

    陳西澤沒設防被她“偷襲”了一下,悶哼了一聲,立刻揪住她的手腕,沉著臉色道:“摸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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