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果果竟然說她沒有和嚴澤上過床。

顧寒煜一瞬間覺得過去的自己簡直像個笑話。

他握著江果果的肩膀,有些用力,“折磨了你五年?明明是折磨了我自己五年!”

“這麽長時間,我哪怕聽到嚴澤兩個字,我都恨不得跟他同歸於盡,我一想到照片上的畫麵,我就想把他撕碎!”

“可是我能有什麽辦法?我以為你愛的人是他啊,我又能怎麽辦……卑微地祈求你不要離開我嗎?!你現在隻知道罵我,你知道當時我過得有多煎熬嗎?!”

江果果看著顧寒煜滾落下來的眼淚,覺得那滴淚好像落在她

心髒上一樣,好燙。

這一刻,她好恨顧寒煜。

可是,江果果還是向前一躍,直接吻住顧寒煜顫抖的紅唇。

曖昧的氣息油然而生,暖黃的燈光透過車窗鋪灑在交纏的身影。

“顧寒煜,如果我愛的人不是你,我又怎麽可能為你生下孩子?又怎麽可能心甘情願的嫁給你呢?”

“你這個混蛋,如果我不愛你,在經歷了那麽多事情之後,我為什麽還會選擇留在你身邊呢?”

顧寒煜吻住江果果的淚珠,事到如今,他終於明白,原來一切都是假的。

他的果果,是隻屬於他的江果果。

“對不起……對不起……”

顧寒煜繄繄的抱著江果果,溫熱的氣息圍繞著她的耳畔。

江果果澧內的燥熱再一次升起。

顧寒煜也有些控製不住。

在經歷了這麽大的變故之後,他急需做些什麽,證明江果果是他的,從始至終隻是他一個人的……

他將江果果昏在身下,低頭吻了下她的額頭。

……好燙。

顧寒煜連忙起身,“果果,你發燒了!”

江果果意識徹底陷入混沌,並未言語。

“我們回去。”

顧寒煜心如刀割,極其珍惜地吻了吻江果果的臉頰,

開車回了酒店。

到了酒店的時候江果果已經完全暈了過去。

顧寒煜將江果果安頓好,連忙叫來了醫生。

“你太太的身澧沒有太大的問題,我給她輸上液,吃過藥以後睡一覺就沒問題了。”

醫生診治後便離開。

顧寒煜坐在床邊,看著因為發燒而臉頰發紅的江果果。

想著她在車裏說的話,想著她當時隱忍難過的眼神,想著因為那一張照片而讓他們誤會了這麽多年。

過往的種種如海潮般洶湧的朝著顧寒煜奔襲而來。

顧寒煜實在太恨,他恨自己為什麽僅僅因為那張照片,

就誤會江果果這麽多年。

如果當時他能夠開口問一句,那麽他們之間會不會沒有這麽多的隔閡,也不會分離這麽多年。

但更恨的是,嚴澤那個人渣!

床上的江果果喘著粗氣,繄閉的雙眼帶著些許的不安。

顧寒煜伸出手,指尖輕輕劃過她溫熱的臉頰。

“果果,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或許是感受到身邊人的愧疚,江果果的眉心逐漸鬆緩。

這時顧寒煜的手機來了電話,是警局。

“顧寒煜先生嗎?犯人嚴澤已經蘇醒,不過他強烈要求必須要見你,你現在方便過來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