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澧銀,看上去十分低調,吊墜是隻小鳥,鳥的眼睛用鉆點綴。

    她翻了下吊墜,小鳥吊墜的另一麵,在翅膀的位置刻著手寫的“stray bird”。

    雲跡倏地抬頭,眉開眼笑。

    駱杭起身,走到她身側拎起那條項鏈,手指腹磨挲了下銀質的有些涼的吊墜,“喜歡?給你戴上?”

    “好呀。”雲跡坐直身,“不過,好像不是飛鳥集的意思吧。”

    飛鳥集的書名是:stray birds

    少個s。

    “嗯。”駱杭將她的頭發捋到一肩之上,“stray bird,單翻譯就是流浪的無家可歸的鳥。”

    扣頭勾住銀鏈,銀質小鳥掛在她的脖頸之下,貼著雲跡鎖骨中心的一窩軟虛。

    雲跡好像懂了什麽,她轉身。

    駱杭雙臂撐在椅子扶手上,俯著身恰好能與她平視,他那雙湛黑的眸子蘊著千萬深情,還有一些期盼:“從此以後,這隻流浪的鳥就有主人了。”

    這隻流浪的鳥,願意折去半生在外的野性,從今以後屈服於她,將她頸下這一小塊溫軟之地當做永久的家。

    駱杭隱晦又用心的表白,毫無障礙的被她全部接受到。

    雲跡摸了摸頸下小鳥,然後伸手圈住他的脖子,貼近去,四目相對,不知是誰墜入誰的眼底深海。

    “那這隻小鳥呢。”她輕輕開口,吐息中含著難尾酒和蛋糕混合在一起的醉味甜香,“願不願意…認我為主人呀。”

    駱杭偏臉,薄唇貼到她的頰上,鼻尖頂著她的柔軟臉蛋,聲音漸啞:“我不早就是你的了麽。”

    “不是……”雲跡隨著摟他,站起身來。

    “你還不是呢。”

    駱杭雙手托著她的tun下,直接把人麵對麵抱了起來,雲跡以一個樹袋熊抱樹的姿勢被他抱著走。

    往裏麵的主臥去。

    到了主臥,他把雲跡放到床上,她站到床上雙腳踩著柔軟的床麵,拉著他衣袖不讓他走。

    駱杭又被她拉回來。

    兩人都知道要發生什麽。

    “不許走。”雲跡皺起眉,因為這個姿勢她俯視著他,捧著他的臉捏了捏,“我好不容易逮著一個開酒店的借口。”

    “這裏什麽都有,你這次沒的說了吧。”

    駱杭一下子就意會到她說的“什麽都有”。

    “我不走,想不想洗?”他忍俊不禁。

    知道這晚或許對女孩子來說很重要,駱杭想給足她所有前夕的尊重。

    雲跡不敢洗,洗了澡她身上殘存的那點酒勁就要沒了,對於未知的領域她不能說不怕,隻有當下的狀態才能給她點勇氣。

    盡管還未曾發生過什麽,可是在之前幾次擦|槍走|火的時候,她多少已經了解了駱杭的“實力”。

    她抱住他,鼻子貼在他脖子邊,“你聞聞我,是不是香的?”

    “我來之前就洗過啦……在家裏。”

    “你也香,我聞到了。”

    駱杭眼神愈深,摁在她腰後的手逐漸加了力度,揉|捏著,“按你這麽說,我今兒就跑不了了?”

    雲跡憨憨一笑,帶著點兒鼻音:“嗯,我把門都焊死啦,你別想跑。”

    “待會兒還不知道想跑的是誰。”駱杭無奈自語一句。

    他捧著她的臉,在野性肆出前留下最後一句虔誠的承諾:“朵朵,我不會讓你後悔。”

    ……

    之後的一切發生得順其自然。

    整個酒店包間的燈光被他用遙控器降下亮度,外麵隻留了小串壁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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