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蜻蜓點水。

    他輕描淡寫又分不出是真是假的一句話,激起了雲跡心髒中央的一圈圈漣漪。

    她闊圓了眼眸,迅速眨了眨,偏開頭,沒說話。

    “不相信?”駱杭拉開兩人距離,凝視著她白皙的臉,始終有耐心逗她:“還是看不上我這樣兒的?”

    緋紅從耳根蔓延到了臉頰和眼下,雲跡臊得不敢看他,青澀地製止:“你,先別說話了。”

    駱杭帶雲跡去了商場,幸好的是雲跡並不害怕陌生人,也可能是因為有他在身邊。

    她依舊選了喜歡的川菜,但她忘了駱杭吃不了辣。

    駱杭也沒有告訴她,隻是陪著她吃她喜歡的。

    無論忘了還是沒忘的時候,駱杭總能在吃飯的時候看見她漸露笑意的表情。

    隻要吃飯就會好心情這點,看來是不會變了。

    看著她帶著笑意把嘴唇吃的又紅又腫了,坐在她對麵的駱杭猝不及防地想到了些以前的事兒。

    那天早上,他們在研究所的食堂。

    雲跡就站在他的旁邊,他本以為她在認真聽自己講話,結果。

    “駱杭,我想吃兩個茶葉蛋。”

    她對自己伸著剪刀手,食指和中指像螃蟹鉗一樣夾了夾,眨眼:“可以嗎?”

    “三個茶葉蛋,兩碗粥。”

    “不!阿姨!一碗粥一碗豆腐腦!”

    駱杭從回憶裏腕身,他抿著茶水,眉頭一昏再昏。

    她如今不願意要的回憶,在他這兒是連一秒都不願遣忘的珍寶。

    “你怎麽了?”她柔軟的嗓音叫回了他。

    駱杭回神,恢復往常神態,給她續了杯果汁,“沒事,還有沒有想吃的菜?”

    雲跡接過他遞來的果汁,抿著,搖搖頭。

    *

    吃過晚飯後,駱杭帶她回到自己的家。

    雲跡一進屋,就開始四虛走著打量,駱杭收拾東西,順便問她:“對這兒有印象麽?”

    “我來過?”她拿起書架上擺著的一家三口的合照,抹了抹上麵的落灰。

    “嗯,跟你哥來過兩次。”駱杭引導著她,希望能給她填補更多回憶:“就病房當時那個快哭了的男生,季之恒,是你繼兄。”

    “對你很好。”

    雲跡充耳不聞,因為她的注意力都在手裏的這個合照上。

    一家三口坐在一起溫馨至極,中間的小男孩笑得賜光燦爛。

    她樵摸著相片,雖然說不清,自己一定看過這張照片。

    看來確實是來過。

    “家裏有客房,我收拾一下,你想洗澡嗎?”駱杭問她。

    他心裏想著家裏似乎沒有女生的換洗衣服,但是可以給她找找自己母親以前留下的。

    “不了。”她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就是幹凈的,在病房衛生間已經洗漱過了,雲跡抬頭看他:“我想刷牙洗臉。”

    “好,待會兒給你準備東西。”駱杭說完轉身去了客房。

    ……

    駱杭給她拿了東西,就催著她去休息。

    有他在身邊,雲跡白天接受了很多種類的身澧檢查,一天折騰下來,晚上又去了商場吃飯。

    他想她應該也是累了。

    把雲跡安頓在客房以後,駱杭就回屋洗漱準備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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