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要給於然教訓的秦蘇,這天晚上就去了王家,輕身進去他們的屋子。
然後在於然身上點了幾處穴道,這才冷笑著離開。
一夜無眠。
秦蘇請了假又上山了,她準備去打一些獵物,眼看著秋收就要到了,得多做一些好吃的放起來才行。
秋收可是挺累人的,自然要吃著好的才行。
也就不知道一個消息傳遍了整個北山溝。
於然下肢癱瘓了的消息,大腿下麵無知無覺,成了一個廢人了。
王家。
於然絕望的扔著床上的東西,鼻涕眼淚一臉,像個瘋子一樣大呼小叫著。
幾個知青聽到消息後都過來了。
“王同誌,究竟是怎麽回事兒,於知青怎麽突然就癱子了呢?”
男知青不好開口,隻能由周曉露開口詢問。
王全也挺奇怪的,頹然的解釋,“我也不清楚啊,昨天晚上睡覺前還沒有問題的。今天一早上起來,就發現了雙腿沒有知覺。”
“可有請趙大夫看過了?”
“看過了,可是趙大夫說他醫術淺薄,看不出原因來,說是最好去縣裏醫院檢查一下,那裏有機器,說不準能查出來呢。”
“那就去吧,現在是什麽情況?”
王全的臉色有些尷尬,猶猶豫豫的說道,“我……我家裏的錢不多,後來於然嫁給我以後,家裏的錢就交給了於然,可是,她說錢已經被她花了……”
原本這麽多年才攢了十塊錢,可是才交給於然沒多久就被她花完了。
而且,她就是因為沒錢才沒成親的,要不然哪裏會二十多了還是一個人?
這……
周曉露看著城書亭,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她家裏生活一般,除了剛下鄉時父母給的錢,就再也沒有給她寄過錢了。
什麽都要靠她自己,自然也沒有多餘的錢來幫扶於然了。
他們這裏也就程書亭手裏有錢,其他人都是普通的人家。
“你去收拾一下,然後接一下村裏的牛車,我們去縣裏檢查,錢我這裏有,等以後了你們慢慢還,別耽誤了治療時間。”
王全抹了一把臉,點頭,“行,以後我們慢慢還你,謝謝你了程知青。”
就這樣王全和程書亭帶著於然去了縣城,因為於然是個女人,隻能讓周曉露跟著一起。
幾人去了縣裏醫院檢查身體,村裏再次議論起來了。
而黃寡婦把胡彩蝶看的就更加嚴了,就怕被人給報複了。
是的,不僅黃寡婦這麽想的,村裏其他人也是這麽猜測的。
而他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落在了秦蘇身上。
有大力氣,又和於知青有矛盾,她是最大的嫌疑人。
而在知道自己以後都玩癱在床上的於然,一直哭嚎著是秦蘇害的她。
可是,大家都知道於然是夜裏突然癱瘓了的。
人秦蘇一大早就上山了,根本就不知道於然這件事。
雖說大家都有猜測,但心裏也清楚這明顯是不可能的。
就這樣瘋瘋癲癲的於然被帶了回來,整個院子裏都是於然破口大罵的聲音,當然被罵的人除了秦蘇就是胡彩蝶了。
大家都說於然這是瘋了。
不過一想也確實,明明還不到二十歲,就要癱瘓在床上了,如花的年紀就落到這樣的狀況,一般人都是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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