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蘇接過紅薯跟楊大娘道了謝,然後就拉著妹妹回家了。
回到家,秦蘇走到廚房先給自己燒了一鍋熱水,把熱好的紅薯給了二妹秦芫芫,讓她在院子裏吃。
她自己吃下洗髓丹和回春丹,然後提著兌好的溫水,去了後院柴火棚下清洗自己的身體。
家裏自然是有洗漱間的,她隻是身上太臭了,會留下異味,被家裏人找麻煩。
好在現在的天氣還不冷,在外麵洗澡也不會受涼。
很快她的身上就排出了厚厚的汙漬,再次感受到了那刺鼻的臭味,讓她忍不住幹嘔了幾次。
好在她早有準備,直接提過來三桶溫水,足足衝洗了三遍才清洗幹淨。
摸了摸自己變得光滑的皮膚,秦蘇很滿意,好在她的膚色不會變化,哪怕變白也會慢慢得來。
換了幹淨的衣裳,秦蘇這才一邊梳理些腦海裏裏的記憶,一邊開始給家人做飯。
原主今年八歲,他們秦家算是雲安鎮的老居民。
家裏有爺爺奶奶,大伯秦大江,在供銷社後勤工作,大伯母馮愛紅,在鎮上婦聯工作,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
原主還有一個小叔秦三江,今年十八歲,在農機站做學徒,還沒有說親。
他們家是老二,她爸秦二江,在肉聯廠上班,妻子苗荷葉,是肉聯廠的臨時工,因為是農村戶口,所以工作沒有轉正就一直沒能遷戶口。
又因為生了兩個女兒才生了個兒子,所以特別的重男輕女,寶貝兒子,不待見兩個女兒。
隻能說整個秦家,甚至整個雲安鎮普遍都是這樣的情況。
沒辦法,別說現在才是八零年高考剛恢複沒多久,哪怕是幾十年後重男輕女的情況還是有不少的。
原主今年都八歲了還沒有強上過學,對外的說法是原主身子不好,受不了上學的勞累。
可是,原主身子骨弱,那也是當初早產胎裏帶的弱症,但也不至於就上不成課了。
不過,原主這一次因為去鎮子外的山上挖野菜摔了一跤,流了好多血,等被人送到家頭上的傷也止住了血,就沒有送去衛生所。
更別說給原主補補身子了。
於是,在前世原主的身子就這樣敗了下來,是真的上不了學了。
後來就很少出門了,整日在家裏做些輕鬆的家務活,縫縫衣服,因為做的多了就會累的慌。
家裏養了這麽一個閑人,原主受的委屈可想而知,但她又隻能這樣受著,盡量讓自己少吃一些,當個隱形人。
可是,這就像一個死循環,她吃的少,身上沒力氣,就幹不了多的活,為了不讓家裏人說嘴,就吃的更少了。
如此幾年下去,原主的身體就更不好了,甚至連下地都艱難了。
以至於年紀輕輕就因病去世了,在十五歲這年就結束了。
“原主的願望是希望自己可以上學,然後好好的活到老,而且……”
秦蘇挑眉,在心裏問小九,“而且什麽?怎麽突然不說話了?”
“而且原主已經付過功德積分,她的靈魂已經去投胎了。她說,她隻是想改變這個叫秦蘇蘇的命運,但是卻不想再要這個人的生活了。”
秦蘇有些沉默,這得是對這一家人有多失望才會想不再要這次可以重來的人生。
哪怕已經是改變後的人生。
“意思就是我要活到壽終正寢才行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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