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的房間裏,一個秀麗的少女麵色蒼白,雙目緊閉躺在床上,一位胡子花白的大夫正在給她診脈。

    旁邊一個端莊的中年婦人正站在旁邊擦眼淚,被一個丫鬟攙扶著。

    “大夫,我女兒怎麽樣了?有沒有危險?”

    老大夫收回手,起身回道,“回太妃,縣主並無大礙,隻是有些受涼,老夫開個方子,吃上三次三天就可以了。”

    “那她什麽時候能醒過來?”

    “縣主很快就會醒過來,這幾天盡量別出去,免得加重寒氣。”

    老大夫出去開方子,晉南王太妃坐到床前,疼惜的摸著女兒蒼白的小臉,眼淚又忍不住落下來了。

    “太妃,王爺過來了。”

    “讓他進來吧。”

    說著就讓丫鬟把床幔放了下來,雖然是兄妹,但男女有別還是要注意一些的。

    嶽柏麒麵色沉凝的走了進來,目光掃了一眼床鋪,才看著自己母妃問道,“雲柔怎麽會落水?”

    晉南王太妃忍不住生氣道,“還不是雲柔太調皮了,竟然一個人泛舟去摘蓮蓬,還不讓下人跟著,這才會落水的。”

    “大夫怎麽說?”

    “你妹妹沒事兒,很快就會醒過來,喝上三天藥驅驅寒就行了。”

    “母妃先去休息吧,這裏有丫鬟婆子照看著,等雲柔醒了母妃再過來。”

    晉南王太妃搖頭,“算了吧,我就在外間軟榻上躺躺就好,省的來回折騰了。”

    嶽柏麒也沒有再勸,吩咐下人好好伺候,就離開了。

    出了院子,他的心裏有些擔憂,自從父王戰死後,母妃就把妹妹當成了唯一的慰藉,如果讓她知道自己養了十幾年的女兒竟然不是親生的,還是被姑母惡意調換的,甚至想要把她的親生女兒滅口。

    要不是被拐子從產婆懷裏搶走,也許他的親妹妹就沒命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住?

    “大哥,我聽下人說雲柔落水了,你這是剛從雲柔那裏過來?雲柔怎麽樣,沒有生命危險吧?”

    這時一個青衫少年飛快的奔跑了過來,相比較嶽柏麒的長身玉立,清俊儒雅,嶽柏麟長得就有些四肢發達,一看就是個強壯的武夫。

    “雲柔沒事兒,你這又去哪裏了?”

    嶽柏麟嘿嘿一笑,“跟著朋友一起去騎馬了,剛回來就聽到了下人說雲柔落水了。”

    “嗯,你先回去洗漱一下,等雲柔醒了你再過去吧。”

    “哦!”

    嶽雲柔睜開眼,伸手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腦海裏的記憶太多讓她一時有些不習慣。

    “縣主,您醒了?可有哪裏不舒服?”

    丫鬟聽到動靜立馬過來把床幔掛了起來。

    嶽雲柔想要開口說話,卻因為吸入空氣咳嗽了起來,當即也把外麵休息的晉南王太妃給驚醒了。

    “雲柔,你醒了?快把煎好的藥端過來。”

    晉南王太妃一臉激動,坐在床前握著女兒的手,心疼的眼眶發紅,“你這丫頭實在太調皮了,再過兩年就該說親了,哪裏還能這樣不懂事啊?這次嚇到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甩開下人了!”

    嶽雲柔看著滿眼都是自己的晉南王太妃,望著她的目光有些複雜,這個女人真可憐,養了十幾年的女兒竟然都不是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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