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瑤推開李寒淵的一萬靈石,明確拒絕,“我就要他自己還,冤有頭債有主,跟你沒關係。”

    潛台詞,暫時不找你的麻煩,一邊待著去吧,晚點再找你麻煩,反正一個都別想跑!

    太煩了,好脾氣三年的李寒淵單手架在了靈劍上,仿佛下一刻就要出鞘,見狀,月長垣放下了嗩呐,不再充當氛圍組,大聲吆喝著,“風信峰大弟子打人啦,快拿留影石記下來。”

    阿瑤也有點懵,但是也很快接住了戲,安詳的躺著,不時吐出一大口鮮血,就跟案發現場似的,萬古宗無故殺害同門,這可是大罪啊,尤其是親傳弟子,懲罰更為嚴重。

    周圍全是拿著留影石記錄的修士,有留影石有真相,今天隻要敢動手,明天就上修真論壇,保證身敗名裂,還得被訛死,最終迫於壓力,李寒淵眉心狂跳,抱劍不語,看樣子是不打算插手了。

    用錢人家不收,用武力又行不通。

    一個比一個不省心。

    李寒淵看似在觀戰,實際上卻是往紫靈身上飄,少女的容貌恢複了,不算難看,隻能算是一個清秀的姑娘,但是控製不了自己的眼睛,就是想偷偷的多看兩眼。

    總感覺有些心悸的感覺,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他們以前見過,在一起過,但是沒有絲毫的記憶,很奇怪。

    越是未知的感覺,他就覺得越難受,他並不排斥這種感覺,相反,他有些沉溺於這種感覺,修長的手指撫上額頭,思緒萬千。

    難不成還真是煞氣入體,快要走火入魔了?

    李寒淵漆黑如夜的眸子微微抬起,眸子冷光逐漸深沉。

    那姑娘,有問題。

    難不成是衝他來的?

    被觀察的紫靈也不敢去和他對視,那位道長怎麽老是盯著她,莫非是對她有敵意?也是畢竟是個凡人,還跟著貓貓胡鬧,感覺……

    太刺激了。

    還是跟貓貓在一起好玩,之前還以為修真界就是打打殺殺呢,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

    於是便演變了這樣一副場景,一人倒地不起,一人哭爹喊娘,山腳下實在是太熱鬧了,月長老還以為巡邏隊很快就可以解決的,沒想到是這樣一副車禍現場。

    見月長垣還在嚎,月長老氣的七竅生煙,“別哭了,跟哭喪一樣,跟你爹死了一樣?”

    “我爹本來就死了。”死在他被滾出家族的那一刻,月長垣隨後哭的更歡了。

    一聽這話,月長老就控製不住情緒,想衝上去打他,雪華笙和花堰寧、風冶暇立馬就攔在了前麵,將他護在了身後,跟母雞護雞崽子一樣。

    雪華笙漫不經心道:“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你是長老又如何?是大師兄的渣爹又如何?隻要敢打他,他們就不會允許。

    末了他還補充了一句,“隻能我們打。”

    其他人想打都沒門兒,別說門兒了,連窗都沒有。

    月長垣哭笑不得,把他當成狗就過分了吧,好歹換一個好點的比喻啊,這讓他完全高興不起來啊。

    眾人實力不俗,散發出的靈力更是瘮人,這讓觀戰的弟子愣了片刻,對啊,他們隻看見了惡人組天天不幹人事兒,下意識的忽略了他們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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