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宗門也不差錢兒,大手一揮交了十年份兒的,萬古宗也雙手奉上了進出萬古宗的臨時玉牌。

    這也是萬古宗的收入之一。

    “算了算了,夠了,孩子都要被打傻了。”梟爺爺實在是不忍心看著孩子們被打,皮糙肉厚的男娃子除外。

    一聽有人給他們說好話,月長垣一個激靈,立馬躺在地上裝死,做戲自然要做全套。

    他目光呆滯,瞳孔整齊地朝向一邊,口中不僅“阿巴阿巴”,還將舌頭給伸了出來,無力地垂在地上,手腳還配合著抽搐,一副癡傻兒童的模樣。

    接受到某種神秘的信號,雪華笙也是迅速做出反應,倒地不起,一副柔弱可憐的丹修形象。

    連大黃都倒地流著哈喇子。

    阿瑤也從開始的嗷嗷叫變成嗷嗷哭了,小珍珠卡巴卡巴掉,“師尊,你好狠的人啊,我家狗和兩個師兄都慘遭你手……”

    連帶著鼻涕眼淚都擦在了他衣衫上,有潔癖的萬古言生對此感到厭煩,抬手就將阿瑤摔給了梟爺爺,反手使了個清潔術。

    水波蕩漾開來,將他的衣衫清理的幹幹淨淨,連褶皺都被熨平了。

    而一旁的宗主一見宗門唯一的天生劍骨變成了智障,心如刀絞,指著躺屍的月長垣的手都在顫抖,氣憤不已。

    “你看看,你看看,你幹的好事兒,你手下的弟子都被你抽成傻逼了!”

    “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良心活蹦亂跳的萬古言生冷眼旁觀,他連心都沒有,何來良心一說?

    夠了,勞資心疼他。

    宗主忍無可忍,大手一揮,連忙喊來醫修將人給抬走去搶救了,由於醫館最近新招了醫修,業務不大熟練,直接從儲物袋裏隨便找了個擔架。

    隻一眼,他們也是清楚了啥情況,二人齊聲配合著,敷衍地將人抬起,搖晃了兩三下才放上去。

    “三二一,走你!”

    他們也忽略了月長垣,抬著空擔架吭哧吭哧就跑路了,躺在地上的月長垣睜開一隻眼,隻能眼睜睜看著跑遠的醫修。

    一個鯉魚打挺就起來了。

    邊跑邊吆喝著,連手裏的白布都不在該怎麽用了,隻能頂在頭上,跟白無常索命一般,伸出爾康手追著他們跑。

    “等等,等等,我還沒上車呢!”

    他這個大病人還在這兒呢!

    望著遠去的人,萬古言生瞄了一眼地上躺著的一人一狗,“地上還躺著幹嘛?等我來扶你?”

    “我這次是手下留情了的,下次還敢裝,真把你們仨都抽成傻逼。”

    大黃也是識趣地立馬起身,雪華笙也不敢躺了,再不起身等著又被抽成陀螺嘛?阿瑤心有餘悸,應該不包括她吧。

    …………

    玩歸玩,鬧歸鬧,宗門賽還是很重要。

    贏一場200積分,而輪空則是直接晉級,但是沒有積分。

    個人賽第一輪,沒多大看頭,最終結果也放在了水鏡中央,風信峰400積分,雨信峰400積分,雷信峰400積分,電信峰400積分,淩霄峰占大頭,800積分。

    剩十三人。

    在第二輪晉級賽中,阿瑤成為了幸運兒,順利輪空直接晉級,看了六場比賽,感悟頗多,積累了不少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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