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悅熙發泄一般的狠狠射箭,自從那日她拒絕了荀方拓,便再也沒見過他,也知道那貨是在跟她慪氣。

    氣她既然不能接受,還要強行將他招為駙馬,拆散了他跟鍾黎思的姻緣。現在認命了,也慢慢的對她有了些許好感,她卻反而推開了他。

    荀方拓這家夥,肯定認為她那晚說的話,都是一些包米洋子的屁話,拿他當地板快踩,存心在膈應他。

    其實,她夏悅熙隻是接受不了他心裏有兩個女人的存在,是個女人都是無法容忍的。

    而且荀方拓現在隻是對她有感覺,還談不上多麽喜歡,甚至連愛都達不到。

    再說原身做的那些事情,憑什麽要她來背鍋?婚姻已經不能自主了。

    難道感情還不能尊重自己的意願。靈魂可是她的,她寧可不要,也不能委屈自己與別的女人在她丈夫心裏共存。

    鍾漢文往口中扔了一粒花生道‘‘怎麽了,你最近幾天,好像心情不佳啊?’’

    荀方拓抿了一口酒,淡淡道‘‘沒什麽。’’

    鍾漢文‘‘荀方拓,你我多少年的交情了。你有心事我會看不出來?’’說說吧。’’

    荀方拓仰頭又飲了一杯酒道‘‘女人真是善變。說喜歡你的時候,明明知道你已有婚配,卻非要以死相逼,極盡所能想要套牢你。’’

    如今卻又說什麽無法接受。’’簡直是荒妙。’’

    鍾漢文大致了解,同情的拍了拍荀方拓的肩膀道‘‘原來如此,傷心了?’’

    荀方拓瞥了一眼道‘‘拿開你的手。’’

    鍾漢文不以為意笑道‘‘好好好。’’

    鍾漢文故取笑挖苦道‘‘前段日子,你們夫妻二人在校場,可謂是琴瑟和鳴,如膠似漆,就差當眾卿卿我我了。’’

    荀方拓眉尖霍然擰起道‘‘你胡說什麽。’’

    鍾漢文‘‘我可沒胡說,都是親眼所見,你別不承認,老實交代,那個時候的你,是不是已經喜歡上公主了。’’

    荀方拓緊緊握拳道‘‘……我不知道。’’

    鍾漢文眉飛色舞道‘‘我還聽五附馬說,悅熙公主因你被瑾陽公主射傷一事,發瘋了似的為此生死肉搏,形象全無。’’

    ‘‘如惡虎撲食一般,打的瑾陽公主披頭散發,叫苦連連,可謂是戰鼓雷鳴,日月無光,昏天黑地啊。哈哈哈哈。’’

    荀方拓黑臉道‘‘你何時這般喜歡講是非了 ’’

    鍾漢文‘‘多有趣,怎麽,說公主是母老虎,你便生氣了?’’

    荀方拓‘‘你若在敢多說一句,我封了你的嘴。’’

    鍾漢文‘‘好好好,說真的,公主為了你如此大動幹戈,好像已經不止一次了。’’

    荀方拓雙目半闔,自朝道‘‘所以,很多時候我都不知道公主都在想些什麽?在意些什麽?’’

    鍾漢文‘‘公主就沒有給你什麽理由。’’

    荀方拓‘‘說什麽她有感情潔癖,不能容忍我心裏有別的女人。’’

    鍾漢文‘‘公主可是在指黎思?’’

    荀方拓‘‘嗯。’’

    鍾漢文倒了一杯酒,挑眉道‘‘公主從很早以前就知道你與黎思兩情相悅,如今在提起,說這些當真不是尋你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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