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漢文與荀方拓則放慢了腳步。鍾漢文"你說,公主是什麽意思,莫不是上次真的撞壞了腦子,雖然她沒正麵見過黎思,但可是多次暗訪過的。不可能認不出。"對你和黎思的婚姻一事很不滿。"因這事還鬧的她跟黎思雙雙尋過短見,現在她顯然一副不記得的樣子。"還是她當真如此豁達?"

    荀方辰目光一凜道"自她撞傷後,簡直就變了一個人。"我詢問過禦醫,說是公主的頭傷的很重,所以喪失一部分的記憶。"

    鍾漢文驚鄂道"這麽說,公主是得了失憶症。"荀方拓"嗯。"鍾漢文"你信嗎?連性情都變了?"

    荀方拓"……不知,有待查證。"鍾漢文嘴角凝了凝道"確實,現在的公主縱然還是很霸道但卻也很說理同時又很可人。"時間久了,你想不動心恐怕都難吧?"

    荀方拓沉吟良久道"未必。"鍾漢文"這是好事,公主變好了,你們將軍府的日子也好過些,況且公主又那麽喜歡你。"千萬別讓她有機會養麵首,抓緊生個孩子吧。"隻是苦了我那妹妹,對你一片癡情,你倒是退的幹淨,留黎思一個人飽受相思之苦。"

    荀方拓一雙目如星辰眼裏折射著森涼的寒氣道"我若不退的幹淨,鍾荀兩家誰又能獨善其身。"

    鍾漢文"說到底,皇權勝過一切,君要臣死,臣不得不從啊。"夏悅熙有意問道"鍾小姐,你是不是生病了?"鍾黎思搪塞答道"臣女多謝公主關懷,可能是出來時染了風寒,回去喝些薑湯就好了。"

    夏悅熙隨口回道"別等回去了,一會讓夥房熬一碗薑湯喝,那玩意熬的快。"鍾黎思"臉色白了又白道"臣女謝公主恩賜。"

    夏悅熙"一碗薑湯而已,算不得什麽恩賜。"鍾黎思"隻要是公主賞的都是恩賜。"

    夏悅熙無語道"好吧。好吧!本公主說不過你們,就怕的就是你們一本正經,搞的我無話可說,轉身抱著肩膀回走了幾步道"我說你們兩個怎麽走那麽慢?"總是有說不完的悄悄話。"本公主還以為你們兩個有斷袖之癖呢。真是的。"

    鍾漢文略感尷尬道"公主誤會了。"是微臣與駙馬有事相商,便走的慢些,還請公主莫要生氣。"

    夏悅熙煩悶道"本公主就想不明白了,怎麽就有那麽多閑氣要生。"合著在你們眼裏,本公主除了生氣就是撒潑是吧?"

    鍾漢文神經緊繃道"公主息怒,微臣絕無此意。"夏悅熙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很不舒服,這對兄妹絕對有問題,好像有事瞞著她一樣。荀方拓無跡可尋,因為他跟平時一樣麵癱臉,看不出有什麽?

    荀方拓"公主,你多慮了。"夏悅熙眯了眯眼"是嗎,那還真不好意思,是本公主錯怪鍾將軍了。"鍾漢文"怎會,公主說笑了,微臣受不起。"

    夏悅熙不知是錯覺還是怎麽的,鍾漢文的眼睛似乎一直緊跟著鍾黎思,生怕她會做錯什麽似的。而鍾黎思的眼睛有意無意的瞟向荀方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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