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悅熙見二人咬了半天耳朵,也不知道在說什麽。隻看下麵的士兵排了好長的隊伍,七扭八扭的也不知道在幹什麽?狐疑上前道‘‘這些士兵為何要排那麽長的隊伍,是什麽陣法嗎?’’

    荀法拓應聲,頷首一禮道"一字長蛇陣。"夏悅熙歪著頭細看道"還真挺像那麽回事的,可有什麽厲害之處?"

    荀方拓"此陣法猶如巨蟒出擊,直欲排開,凶氣彌漫。"一旦敵方進攻,便會猛烈碰撞,相繼絞殺,且威力激增。"就像被蛇身緊緊纏繞,直到分身無術,實乃凶猛的驚人。攻擊甚是淩厲。"

    夏悅熙歪著頭道:“沒想到這不起眼的陣法,居然這麽厲害。”鍾漢文意味深長的笑道:“越是不起眼,越是可以此起彼伏,狂風大作,發揮的作用也是無可限量的。”

    夏悅熙微微仰頭,手指點著下巴,腦海裏突然閃過一個詞匯,便脫口而出道:‘‘怎麽感覺好像有點賣弄玄虛的意思。”鍾漢文聞言忍笑道:“公主見解了得,也可如此理解。”夏悅熙斜眼看他道:“喂,想笑就笑嘛,憋著多難受啊?”

    鍾漢文心中一緊道:“公主恕罪,微臣不敢。”夏悅熙轉頭不以為然道:“駙馬,你說不是賣弄玄虛引起上鉤是什麽,本公主形容的貼切嗎?”荀方拓“也可,是戰術。”

    夏悅熙雙眸微抬,梨渦輕陷道:“好吧,這方麵你們兩個比較專業,算本公主沒說。”一扭身便在身旁坐下,安靜的等待荀方拓演練結束。等著,等著,就有點無聊了,起身見他們還在繼續,她也不想打擾人家正事,便在校場裏漫無目的行走。

    看到草叢裏有蛐兒,她眉眼彎彎一笑,隨手摞了一把草編了個小籠子。蹲下身體學著蛐兒在地上一蹦一蹦的追著抓。

    鍾漢文不解道‘‘公主那是在幹什麽?’’荀方拓轉身望去,聲音低沉道‘‘抓蛐兒。’’鍾漢文吃驚道‘‘抓抓蛐兒?’’荀方拓‘‘嗯。’’

    鍾漢文不可思議道:“這還是那個曾經儀態萬千的刻薄公主嗎?”荀方拓“……”夏悅熙一下子撲了個空,起身撣了撣身上的灰塵,便聽見有馬兒的叫聲,聞聲徑徑走了過去。

    見馬棚裏有一匹非常醒目的黑馬,看上去高大威猛,四肢修長。渾身的鬃毛通黑發亮,隱隱泛著引以為傲的光澤,一看就是那種特立獨行,氣度非凡的馬兒。夏悅熙伸手打招呼道:“hey,馬兄你好啊。”那馬兒聞聲,兩隻耳朵似不悅的動了動,一副很神氣的樣子。抬頭還衝她直哼哼,雙眼一個勁的往上翻,將頭扭上一邊,拽得很。

    這傲嬌的小模樣把這是一匹上等的汗血寶馬,矜貴著呢。”怪不得看著這麽神氣,果然不同凡響。”“……”夏悅熙邊說邊順著它的耳朵摸上向它頭頂的毛發,柔軟,順滑,忍不住的又多摸了幾下。它竟很溫順的在她手掌心上蹭了蹭。夏悅熙咯咯的笑道:“哈哈,好癢啊。”

    鍾漢文:“原來公主是跑到馬鵬來找逆風聊天來了。”夏悅熙將額頭與逆風相抵,蹭了蹭道:“不可以嗎?”鍾漢文看了一眼前方荀方拓道:“可以,當然可以。”微臣方才與駙馬一直在尋公主,隻是不知公主灰在馬廄裏”。你們都在忙,本公主隻能自己找樂子了。逆風這個名字挺好聽的,迎難而上,是個好名字。”

    鍾漢文:“這個名字是駙馬起的,說來逆風今日很是溫順,平日裏除了駙馬誰都未能靠近半分。”夏悅熙側目看著荀方拓嬉笑道:“這麽說逆風很喜歡本公主嘍。”荀方拓淡淡道:“看樣子是”。夏悅熙咬唇糾正道:“什麽叫做看樣子是啊,是本來就是好不好”。

    荀方拓沉凝不語,若是往日的公主想靠近逆風是難上加難,而逆風也早就失控噅噅抗議的叫喊了。可今日的逆風竟允許她靠近,還允許她親近撫摸,不光是公主轉性子了,就連他的汗血寶馬也莫名其妙轉性子了?難道是她此時一副天真浪漫的樣子,令逆風摒棄前嫌,歡喜的接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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