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悅熙見不可一世的瑾陽公主氣哄哄的走了,捧著肚子咯咯的笑個不停,得意而放肆,淚花都笑出來了。荀方拓眯了眯眼,語言沉沉道‘‘公主,您……’’

聞言,夏悅熙好心情的將一隻碧藕搭在荀方拓寬厚刀削的肩膀上。眸光清澈如潺潺泛著淡淡迷人的光華。伸出另一隻白嫩的玉指挑起荀方拓的下巴,細細的端詳起來。‘‘駙馬不用感激本公主,本公主是看不慣二皇姐刻薄跋扈的樣子,與你無關。’’

荀方拓眼神一凝,冷硬的拔開她的手指道‘‘公主若無事,微臣先行告退。’’荀方拓根本不給夏悅熙開口的機會,轉身便走,可以說毫無留戀。夏悅熙聳了聳肩,荀方拓的膽子簡直比倭瓜還大。從不忌諱的給她甩臉子,瞧瞧人家那駙馬低聲下氣的,再瞧瞧他那一臉冷漠疏離的樣子。

不禁咂了咂嘴。不過,他是盛元國的名將,是憑實力說話的。即便不將她放在眼裏,隻要他荀方拓不越過禮數上雷池半步,她就沒有辦法置他的罪。可話說回來,她夏悅熙本就沒打算置他的罪。

雖然她穿越成了公主,但並沒有把自己完全當做是公主,隻是一個普通不能普通的人罷了。也沒有那麽大的野心。身為一個平等社會的人,無權幹涉他人的行為,沒有必要跟古人較真。她隻需把公主的表麵功夫做好就行了。

幾日後,夏悅熙蕩著秋千道‘‘你們兩個同本公主說說,二公主為何要處處刁難於我?’’瓊兒娓娓道來‘‘二公主一向氣焰囂張,常常在背後與其她公主取笑公主您調教不好駙馬。’’

‘‘所以總是壓公主您一頭。’’夏悅熙扇著白玉扇子失笑道‘‘想壓我?’’就算我夏悅熙沒什麽本事,但我若真混起來她未必就能混的過我。’’瓊兒和韻兒低下頭皆是一副不敢苟同的樣子。夏悅熙見此,有疑猜想道‘‘不會是以前的我經常被二公主和五公主打壓吧?’’韻兒甕聲甕氣道‘‘五公主倒還好,二公主是話裏帶刺真真的刺激公主。’’

‘‘所以每次是二公主勝出還是本公主勝出。’’瓊兒支吾道‘‘二公主勝出居多,公主您對駙馬一片癡心,自然是不忍對駙馬強加威嚴。’’雖然有放出過狠話,可駙馬並與之配合。’’夏悅熙‘‘所以,本公主便成了她們嘲諷弄月的對象 ?’’韻兒‘‘是,不過這次顯然是公主勝出了,二公主必定會在找機會扳回一局。’’

夏悅熙翻了白眼道‘‘真是有夠無聊的,二公主還真是欲壑難填,無處不在彰顯著唯我獨尊的樣子。’’可笑,自己過自己的日子,有什麽好比的。幼稚。’’其實說白了。所謂的征服駙馬,而駙馬必須言聽計從,不過是為了能體現出皇室的尊貴地位和顯赫權利的象征而已。但這份至高無上的榮耀和權利卻是鞭打踐踏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長期壓製,尊嚴上是潰散的。其中的痛苦也是難以言喻的。即便公主的身份在高貴,也不能心安理得的去擊垮一個男人固有的尊嚴。使夫妻二人離心離德,表麵看著是順從無異。但內心卻是恨意滔天,恨不得狠狠地捅死地方。

古人有雲,士可殺,不可辱。這道關於顏麵的門庭是不可跨越的,有些時候做事要懂得適可而止,得寸進尺那就是愚蠢。瓊兒理所當然的念叨道‘‘公主們坐在一起無非就是談論誰的駙馬服順體貼,功績多大。’’就跟後宮嬪妃比誰能奪得皇上的榮寵是一樣的。’’夏悅熙十分不認同道‘‘所以有人為此沾沾自喜,就有人心生恨意。’’無妄之災都是怎麽來的?還不是自己作來的。’’韻兒點點頭道‘‘公主說的好像也很有道理。’’

夏悅熙‘‘你們兩個記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兩個丫頭似懂非懂的連連點頭附和。接下來的日子夏悅熙更是秉持著人生在世,及時行樂的態度。不說是日日遊山玩水,無論在哪,吃喝玩樂是必不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