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悅熙說完便帶著瓊兒和韻兒離開了雲煙閣。出去後,痛批了二人一頓,跟著原來的主子作威作福慣了,總想用權勢壓人。這還了得。瓊兒抽泣道‘‘公主,瓊兒和韻兒知道錯了。’’您莫要生氣,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夏悅熙不忍道‘‘行了,別哭了,知錯便好。’’你們公主我都要改過自新了,所以你們也要自覺改正,知道嗎。’’瓊兒韻兒連連點頭應道‘‘奴婢們知道了。’’走吧,看看有沒有什麽好玩的。’’瓊兒‘‘公主,去一品樓吧。’’您每次出來最喜歡吃他們家的菜尤其是紅燒獅子頭,也好久沒有聽他們家的戲曲了。’’是嗎?那真應該去瞧瞧。’’走,隨後三人便來到了一品樓,要了一大桌子的菜,色香味俱全,真是一飽口福。不愧是名滿天下的酒樓。緊接著又聽了一會戲,說實話演的是啥夏悅熙根本沒聽懂,文縐縐的讓她沒有看下去的欲望。反倒成了催眠曲令她昏昏欲睡。曹衍君憤怒的一拍桌子道‘‘誰說小爺我帶種,現在就做給你們看。’’兩位酒肉朋友相互看了一眼,皆是流露出高深莫測的神情。韻兒輕輕推倒‘‘公主,唱完了。’’夏悅熙猛的一驚,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道‘‘……啊,唱完了,那走吧。’’夏悅熙眼見一位長得一表人才的男子氣勢洶洶的走來。眼裏布滿了不明的流火和汙濁之氣,徑自截住了她的去路。曹公子趾高氣揚道‘‘小娘子,去哪啊?’’夏悅熙深深的皺起眉頭,冷颼颼的瞥了一眼這個態度惡劣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她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上高中那會,說她是個不良少女也不為過,打架鬥毆家常便飯。直到上大學才有所收斂。哼笑一聲道‘‘你不會是想調戲本姑娘吧?’’曹衍君一揚下巴道‘‘是又怎麽樣?’’曆喝道‘‘讓開。’’曹衍君笑眯眯道‘‘我若不讓呢?’’瓊兒和韻兒見男子調戲夏悅熙,氣憤的剛剛想上前教訓那不長眼的登徒子。卻見她家公主給了她們一個銳利退後的眼神。二人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看著夏悅熙。

    而夏悅熙想的是,她在現代學的防狼之術要用在這個人身上了。眸光一冷道‘‘那你可能就要吃苦頭了。’’曹衍君不以為意的興味道‘‘姑娘長的如此嬌美。’’若跟了我,可是有吃不盡的甜頭,帶不完的珠寶。’’夏悅熙往旁邊一躲,別有深意道‘‘就怕公子你無福消受啊。’’曹衍君回頭看了一眼道‘‘此話怎講。’’夏悅熙柔聲細語道‘‘你附耳過來。’’荀方拓雙眼漆黑如墨,眼眸一壓瞬間冷了幾分,正欲開口。卻見夏悅熙由千嬌百媚的姿態轉為霜雪厲煞。趁其不備,重重地踢了那男人身下一腳,隨即一個肘擊擒拿將他摔倒在地。痛的那浪蕩子捂著下身打滾似的鬼哭狼嚎,又被一旁的瓊兒和韻兒左右夾攻,痛打了一頓。那男人根本就沒有還手的機會。夏悅熙感覺自己好久不打架了,威力明顯不夠,技巧也就生疏了許多。加上這副身子太過柔弱,沒有發揮出她想要的效果。隨從"公子……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我家公子下毒手。"說著那倆隨從便要上前為他家公子報仇。荀方拓躲在暗處,臉色淡沉冰雅,彈指間飛出兩個顆銀珠,穿金裂石的打在那兩人的腿上。霍然間慘叫一聲,順著樓梯滾了下去。夏悅熙抬眼看了看滾下去的二人,一腳踩在曹衍君的身上道"就你,還想跟姐姐玩,嫩著呢。"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麽貨色?"曹衍君羞辱的恨恨道"你這毒婦,賤人,竟敢……"夏悅熙又踢了一腳,昧著良心抹黑道"斷子絕孫是吧。"活該,你瞅你那清奇的五官,長的是如此複雜。"還真是有創意,合起來分明是個畜牲像嘛。"也不睜開你那像鼴鼠還是蝙蝠的狗眼看看你調戲的是誰?"眼睛不好使就麻煩你重新回娘胎裏回回爐,在出來做人。"曹衍君看著周圍湊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各個偷笑私語,就連幾位交好朋友也是哈哈大笑的看熱鬧,簡直是他無地自容,羞憤欲絕,咬牙切齒道道"本公子不說風流倜儻,但也絕對也是儀表堂堂。"你怎可以如此侮辱本公子的相貌。"夏悅熙雙手抱胸道"汙蔑你了又怎麽樣?空有一副好皮囊,卻做著調戲良家婦女的事情。"像你這種人就應該送進宮裏做太監。"曹衍君惱羞成怒道"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鍾漢文摸了一下鼻子,連連歎道"公主好像比以往更加潑辣了,身上竟有點女惡霸的樣子。"荀方拓瞳仁驟然一縮,眼底瀲灩絲絲難明的浮沉,卷起一陣煙霧繚繞的波瀾。自她受傷後似乎不一樣,為何突然之間會身伴武功,還是以這種羞恥的招式。以前的她可是行動如弱柳扶風,現在卻身手敏捷的很。也不再有事沒事的去校場纏著他,不再攪的將軍府裏雞犬不寧,不再亂傳召他。除了一如既往的氣焰囂張。其他全然變了,讓他不得不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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