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菲而左看看右看看地輪流看著兩人,臉上不見什麽懼怕,反而流露著有趣好玩的神情。

    顧裳珞見她這般,不知道應該怎麽和她說清,也就看向了薛淺淺。東宮太子妃的講解準是沒錯。

    薛淺淺搖了搖頭,笑意帶著無奈:“才不是這樣,東宮好著,不會生變。”

    商菲而瞬間明白了:“既然這樣,那就更應該保密了,不能讓別人發現我們已經察覺,之後收拾他個毫無防備!但到底是誰這麽大膽敢來蘭德殿動手腳?”

    麵對商菲而的提問,薛淺淺和顧裳珞都隻是搖了搖頭。雖然事情如此沒有眉目,她們倆也是同感風雲吹來之迅速,就不知道這一陣風雨會刮多久了。

    三天後,蘭德殿來了一位新的掌事嬤嬤。

    這位嬤嬤比之前一位要年輕許多,臉上雖隱隱有橫紋,但發上卻無半點白,眉目有神,似能一眼看穿別人的心思。她倒是缺了點前一位嬤嬤的柔和,畢竟是上一位太子妃,也就是當今皇後留下協理蘭德殿的女官,年紀也放在那兒了,到底是比不上年輕的。

    顧裳珞在旁看著,這名新來的嬤嬤給現今的太子妃施禮,抬頭後不過一瞬就和她的眼神對上。顧裳珞還是那樣盯著她看不曾移開。那嬤嬤見了,向她回以一個不太明顯的笑。

    “奴婢名岑和,往後還請太子妃指點。”

    薛淺淺依舊掛著和往常無異的溫和笑容,道:“嬤嬤在宮中多年,以資曆來論,是本宮需請嬤嬤指點。”

    “奴婢惶恐,奴婢本是來伺候太子妃,萬事皆以殿下為重,配合殿下。”

    “那往後蘭德殿就請嬤嬤協理了。”

    “是。”

    太後在旁看著主仆和諧,自然是十分高興:“淺淺,見你們如此,也足可見我眼光不錯,會挑人。”

    薛淺淺一笑回道:“太後眼光自然是毋庸置疑。”

    太後環視了一眼整個蘭德殿的景色,頗為感慨道:“本宮也是自蘭德殿出來的,多少年了,一點都不曾改變,倒是讓我想起年輕時的光景了……”

    這位太後,並不是在殿選前來秀慶園視察的那位華安太後。

    今朝有兩位太後,一位東太後一位西太後。東太後昭越太後就是眼前的這位,而西太後華安太後,則自從那天離開秀慶園後就一直抱病在床,所以選秀結束,太子妃被迎進東宮這等大事都未再露麵。

    顧裳珞秉著觀察入微的這一說法,從人走進來,再到站在這裏講話都仔細地聽著看著,然後對比出了兩位太後的不同之處。

    華安太後較為嚴肅,昭越太後則讓人更想親近。

    於是乎昭越太後提議在東宮內賞玩,不僅顧裳珞和薛淺淺,就連尋常時候頗為慵懶的商菲而也很是樂意地跟隨在側。

    那麽,接下來就是昭越太後和太子妃的主場了。

    “此後有岑和在旁伺候,我也可放心了,她從前在長樂宮當差,一直伺候故太妃,頗得故太妃讚賞,岑和,你在宮中也有十多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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