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考結束後,同學們都去補習英語了,提前學一學,總是有好處的。

王珺也是報了個英語補習班,每天背著英語音標,頭皮麻麻的。

“大家好,我是西北師範大學的外交老師,我叫張曉鵬,雖然我的發音沒有張曉娥老師的好,但也是一口標準的英語腔。”英語老師張曉鵬說著。

“現在大家跟著我把舌頭練習一下,分清楚舌尖、舌體、舌根、上顎、下顎,把這些弄明白後,我就可以糾正你們的發音了。”張老師說著。

同學們使勁在嘴裏攪動著舌頭,牙齒輕輕地咬著,分清了舌尖、舌體、舌根,並不斷地在口腔裏活動著自己的舌頭。

“同學們,平舌音、翹舌音都清楚吧,大家輕聲發音,找準位置,明後天我就教英語音標,每天學上個五六個英語音標,差不多十天就學完了。接下來的十天,我們就用音標讀單詞,說句子,讀課文,相信大家很快就上道了,起跑比別人快一步,跑起來就容易多了,這是你們學習英語的優勢,也是基礎,大家一定要刻苦學習,爭取上名牌大學。”張老師嘰哩哇啦地說了一大堆。

翌日,張老師開始教同學們英語音標的發音,經過十天的刻苦練習後,大家看著音標讀單詞、句子、課文,也是上道了。

課餘期間,同學們熱鬧地討論著有趣的新鮮事,簡直是一種奇妙的心靈體驗。

“他們在哪兒說什麽呢,這麽起勁兒?”王珺對著張恬說著。

“沒啥,都是一些有顏色的故事,我都聽膩了,說的是他(張楠)和她姨媽的醜事。”張恬不屑一顧地說著。

“哦哦,這家夥也不怕家事外揚啊?”王珺說著。

“小孩子麽,懂啥?說不定他姨媽聽到什麽風聲,跑來教室呢?”張恬說著。

“這侄娃子真傻,我得給他姨媽暗示一下,讓他別一天天的叨叨了,很煩這事兒。”王珺說著。

“怎麽的,你認識他姨媽啊?”張恬說著。

“當然認識啊,他姨媽給我在小學教過音樂課,人挺好的。”王珺說著。

“怎麽個好法啊,說說,我想聽?”張恬好奇地把頭伸向王珺這邊。

“我那時候剛轉到五年級,音樂課的啥也不懂,被音樂老師當頭打竹子,真是受不了了,簡直是虐待啊?一個音樂課,至於這麽認真麽?”王珺說著。

“肯定是和你的家人有過節吧,不然怎麽會對你下毒手啊?”張恬說著。

“我也不知道,反正那時上音樂課就是一場最難熬的四十五分鍾。”王珺說著。

“後來咋樣了啊?”張恬追問著。

“後來,這個音樂老師就被辭退了啊?”王珺說著。

“我靠,這個音樂老師也是道德敗壞啊?打哪兒不好,偏要用竹子打頭,真是活該啊?”張恬說著。

“對啊,敢在老虎頭上打蒼蠅,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王珺說著。

“看來你也是個六音不全的主兒吧?”張恬說著。

“全不全的我不知道,反正她那會兒要讓我用假聲唱歌,可我就是學不會,她就掄起竹子打我腦袋,一點兒不知輕重。”王珺說著。

“也是恨鐵不成鋼啊?就是她的教育方式太陰毒了,再後來呢?”張恬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