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杉杉這段時間都在養傷,因傷得比較嚴重,所以這些天她都隻躺在床上。

    倒是黑狼和季宴禮一人一狼陪伴在她的身旁解悶。

    季宴禮本來是想回衡山宗的,可是柳杉傷勢嚴重,隻能暫且留在這裏,等她傷好之後再一起回衡山宗。

    然而柳杉杉也有自己的想法。

    她時常盯著季宴禮的數字陷入思考當中。

    二師兄表麵上文靜溫和,實則內心狂野。

    如今柳杉杉卡身受重傷,可是狂野不起來了。隻能另想辦法提高二師兄對她的好感度。

    但是這段時間二師兄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好感度竟然飆升到了70。

    她記得當初好感度沒這麽高的。

    而且這次遇到二師兄,柳杉杉明顯的感覺到這廝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有點兒不一樣。

    他那雙淡雅如霧的眼眸裏,總是帶著說不出的意味。

    柳杉杉其實也在猜測,二師兄莫不是發現了什麽秘密?

    可幾番試探後,柳杉杉也沒有發現什麽。

    想來應該是她猜錯了,便也不再繼續疑神疑鬼下去。

    ***

    在床上躺了的第十天裏,柳杉杉感覺腹上的傷口已經好了許多,便獨自下床想外出走走。

    天天關在房間裏,她是真的很無聊。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已經過上了豬一樣的生活。

    她慢慢的坐起來,穿上鞋子,一步一步朝著房門口走來。

    剛走到房門口正要推門,外麵就響起來一道令柳杉杉咬牙切齒的聲音。

    “宴禮哥哥。”

    聽著這聲音,柳杉杉渾身一震。

    第一反應就是抽出腰間的匕首。

    然而,她的手摸了個空。

    大師兄曾經送給她的那把匕首早就不知道被遺落在什麽地方去了。

    柳杉杉目光此處逡巡,似乎在找什麽。

    直到目光鎖定在桌上的茶壺上。

    柳杉杉忍著腹上隱隱傳來的疼痛,將茶壺拿捏在手上,躲在房門後,然後推開一條小縫隙,注視著外麵的一切。

    聲音的主人正是當初在紅蓮穀的李書南。

    柳杉杉也不知道她是怎麽從紅蓮穀逃出來,來到這裏的。

    但眼下的紅蓮穀明顯的有些不對勁。

    她臉色蒼白,渾身顫抖的坐在地上,樣子狼狽又可憐望著不遠處的季宴禮。

    她聲淚俱下的哀求道:“宴禮哥哥,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也是沒有辦法才厚著臉皮來找你救我。”

    而站在遠處的季宴禮一身雪白長袍,眉宇間盡顯冰冷和淡漠,對於李書南說的話,他充耳不聞,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李書南見他不答話,拖著病弱的身體爬到季宴禮的腳邊,髒兮兮的手緊拽著他的袍角,抬起頭,長長的睫毛上掛滿了淚珠。

    “宴禮哥哥,我求求你了……你就當做施舍我一下吧。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別這樣對待我好不好……”

    話音還未落下,季宴禮冷漠的抽出自己的袍角,與她保持一段距離,異常冰冷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她片刻,終於是厭煩出了聲。

    “趕緊從我麵前走開!”

    “宴禮哥哥……”

    季宴禮轉身就走,根本不聽李書南任何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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