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季宴禮的腦海裏全是吃醋二字。

    【 36】

    哇哇哇!

    又漲了!

    柳杉杉決定再賣力點。

    她故意當著李書南的麵在季宴禮的胸口蹭了蹭,跟隻粘人的小貓咪似的,聲音發嗲:“二師兄,人家這麽做可都是為了你噠。”

    季宴禮絕望的閉上眼,按住她不安分的小腦袋,聲音帶著克製的壓抑,“小師妹,你最好給我安分點,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柳杉杉纖細的手指戳著他結實硬朗的胸口,聲音曖昧至極,“怎麽個不客氣法?回房試試嘛?”

    餘光瞥到李書南又羞又燥的臉色,她更加肆無忌憚故意加大音量刺激李書南說,“二師兄,你給人家紮針那天好粗魯呢,痛死了。”

    聞言,季宴禮的臉如火燒雲般紅了起來,胸膛的起伏明顯的加劇,慌張無措道:“小師妹,你休要胡說八道!”

    “人家哪有胡說呀,那天……”

    柳杉杉還想添油加醋描述一番,當日他和五師兄是如何聯手為她治瘋症的。

    她說的都是事實,李書南怎麽想的那是她的事情。

    突然間,嘴巴一下子被人捂住,頭頂上傳來季宴禮低啞的聲音。

    “南南,你先回房去,我與小師妹有點事情處理,等會兒再來找你。”

    說罷,幾乎是抱著柳杉杉快速離開。

    “禮哥哥……禮哥哥……”

    李書南連喊了兩聲,季宴禮頭也沒回的走了。

    徒留下她一人狼狽待在原地。

    李書南氣得直跺腳,望向柳杉杉的眼神冷冽又毒辣。

    這個柳杉杉果然來找自己就沒安好心!

    可惡!

    禮哥哥隻能是她一個人的!

    誰也搶不走!

    ***

    此時,季宴禮將柳杉杉帶到一處假山後麵將她鬆開,後退了幾步與她保持距離,眼睛卻是不敢和她對視。

    “小師妹,你鬧夠了沒有?”

    柳杉杉老實搖頭,“人家沒有鬧呢。”

    季宴禮捏了捏有些頭疼的額角,“你故意氣南南,還說沒鬧?我與你清清白白,有些事情可不能亂說。”

    柳杉杉裝糊塗說:“我哪有亂說,那天可不就是二師兄你幫我紮針嘛。”

    頓了頓,她故意湊近季宴禮,眉眼帶笑,吐氣如蘭,“二師兄,你想哪裏去了啦?哎呀,你怎麽臉紅了?是不是發燒呀?”

    她突然的靠近,讓本就內心慌亂的季宴禮更加驚慌不已,差點兒站都站不穩。

    他連連後退,垂眸擺手道:“沒沒沒……沒事。你……你不要過來……”

    【 40】

    嗬嗬。

    狗男人。

    嘴上說讓她不要過來,心裏卻偏偏想要她過來。

    口是心非這四個字真是被他演得淋漓盡致。

    柳杉杉蓮步微移,一臉擔心,“二師兄,你這是怎麽啦?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呢?要不人家扶你回房好不好?”

    “不、不用。我自己能回去。”

    語畢,季宴禮背過身朝她擺擺手,“小師妹,很晚了,你先回房去休息,至於的南南的事情我會處理。”

    柳杉杉看著他的後背,早就收起一副狐狸精的嫵媚姿勢,雙手環胸,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抖腿,依舊是嗲聲嗲氣說:“你不來陪人家睡不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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