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光投射在那道人影上。
他身影修長,半個身子隱藏在黑暗當中,冷冽深幽的眸子沉甸甸地凝視著柳杉杉。
夜風將他的衣袍吹得簌簌作響,在本就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的響亮和刺耳。
時晏雙眸通紅,整個人透著一絲詭異的氣息。
柳杉杉跌坐在地上,怔愣的看著麵前之人,呐呐道:“四師兄,你……”
話還未說完,時晏聲嘶力竭的對著柳杉杉吼道:“滾!趕緊給我滾!”
柳杉杉被他這麽一吼,先是一愣,接著迅速反應過來,幾乎是連滾帶爬的離開。
四師兄此刻的樣子十分的不對勁,肯定是出了什麽事情。
她得立馬去找二師兄,還有其他師兄過來看看。
柳杉杉顧不及拍幹淨身上的土,急匆匆的朝著季宴禮所住的院子跑去。
但是,耳邊一股勁風掃來,柳杉杉側身一閃,輕易躲了過去。
可當看到時晏此刻的樣子,柳杉杉渾身一僵。
四師兄這到底是怎麽了?
眼前的時晏腰間纏繞著一根鐵鏈,另一頭則是鎖在房內。
他的眼睛浮上一層殷紅,仿佛雪霧一般,整個人散發出一股肅殺之氣,叫人不敢輕易靠近。
今夜的時晏與平時截然不同。
柳杉杉試圖喊了一聲,“四師兄……”
時晏如同完全喪失理智的猛獸,眼神陰森駭人,要不是他被提前用鐵鏈鎖著,恐怕柳杉杉早就危在旦夕。
柳杉杉心底後怕的往後退了一些,和時晏保持一段距離。
如今四師兄被鎖著,應該暫時不用擔心。
柳杉杉朝時晏溫聲說:“四師兄,你忍一下,我馬上去喊二師兄。”
語畢,她轉身就朝著外麵跑去。
剛走了幾步,身後傳來哐啷哐啷的鐵鏈聲。
她內心湧上一股不安,緩緩轉過腦袋,便看到一道人影如鬼魅般飛撲過來。
柳杉杉心底一驚,想要逃跑已經是來不及,被時晏重重的壓在地上,如餓狼撲兔般。
“四師兄,你清醒一點,螞蟻競走了十年了……”
啊不對!
她竄台了!
柳杉杉重新呐喊,“四師兄,你能不能清醒一下,我可是你最溫柔可愛的小師妹啊。”
這一句話喊出來,時晏掐她脖子的手掐得更緊了。
柳杉杉:“……”
草!
想罵人。
感覺到呼吸越來越困難,柳杉杉極力掙紮著,卻被他緊緊扼製住動彈不了。
男女之間的力氣懸殊太大,她根本毫無辦法。
腦海裏忽然就想到了什麽,眼睛情不自禁朝著時晏胯間看去。
對不起!
她有罪。
可是,那裏是男人最崔脆弱的地方。
除了這裏,快要一命嗚呼的柳杉杉已經想不到任何活命的辦法了。
柳杉杉絕望的閉上眼,幾乎是用盡全力的抓雞。
對不起了,四師兄!
她也是被逼的!
在抓住的那一刻,柳杉杉愣住了,時晏顯然也是愣住了。
殷紅的眼緊盯著柳杉杉,一時間忘記了胯間的疼痛。
柳杉杉趁機猛地推倒時晏爬起來,看著自己的手,她陷入悲傷當中。
她純潔無瑕的手啊,現在不幹淨了。
嚶嚶嚶。
時晏漸漸清醒過來,胯間隱隱傳來的痛感讓他清楚的明白了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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