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生氣幹嗎?”華濃撐著腦袋,調整了一下姿勢:“別一副頭頂上長草了的模樣拉著張千年不見的驢臉。”

    “驢臉就驢臉,”陸敬安氣笑了:“還千年不見上了?”

    “誇你帥呢!聽不出好賴話?”

    華濃這張破嘴,陸敬安很多時候都想撕了他,打從讀書起,滿嘴跑火車,今天說愛你,明天反過頭來問你是誰。

    顛倒黑白混淆是非就算了,滿嘴跑火車調戲不同的男人成了她人生中的必修課。

    別人一提起華濃,總是帶著一句:她呀?正常,你是不是不知道她爸是誰?

    好像她幹這些事情情有可原似的。

    加上人長得漂亮花錢又大方,一眾迷弟迷妹對她打上了厚厚的濾鏡,久而久之,她便不覺得自己思想有問題,反倒覺得這樣才是常態。

    這種想法,一直延續到婚姻。

    結了婚,出個小差也是正常的。

    摸個男模也在情理之中,隻要不肉體出軌,就是對這段婚姻的尊重了。

    而偏偏,他跟華濃的思想截然不同。

    江晚舟的不負責任成了他童年陰影,出門在外別人提起他母親,總是一臉哀怨惋惜。

    更有甚者,光明正大告知世界,他媽跑了。

    這件事情,一度成為他的童年陰影。

    直至年歲漸長,自己出人頭地了,那些不好的過往隨著金錢濾鏡的加持都煙消雲散。

    站得越高,那些黑暗的人心才逐漸散開。

    自打跟華濃結婚,陸儲一再叮囑讓他做一個負責任的丈夫,他也極力沿著這條路穩步向前。

    可華濃不行,二人比肩前行,他目標堅定,直線行駛,而華濃,看見岔路口就想進去溜溜。

    像極了一直好奇心極大的貓。

    他時不時地得伸手將人揪回來。

    一而再,再而三的..........

    “停車,”嗬斥聲在後座響起,徐維停好車,詢問都沒來得及,就看見陸敬安推開車門下車。

    “你幹嘛?”華濃按開車窗望著陸敬安:“大馬路上,你瘋了?”

    “陸敬安,”這狗男人emo了?大馬路上這麽多人,他放著好好的車不坐,下去走路?

    走路就算了,徐維這個傻帽還開車跟在他後麵,三輛錚亮的賓利跟在他身後,不知道還以為是在拍戲。

    “怪冷的,要不上來吧?有話咱好好說啊,你這不是自虐嗎?”

    “陸敬安?”

    “陸老板……”.

    “老公........”

    華濃看了眼馬路邊有人拿著手機在拍照,心想,完了,明天的社會新聞會不會某男子跟老婆吵架,氣得下車徒步?

    華濃從中控台上抽了個口罩出來,戴在臉上。

    要臉啊!!!!

    徐維:“華公主,現在最緊要的不是把老板哄上車嗎?”

    “你閉嘴,要不是你帶著他來找我,他會發癲?”華濃氣得不行,明明是他做錯了事情,到頭來卻將自己的軍,這尼瑪..........

    讓她怎麽活?

    “開車,走,不管他。”

    徐維:“太太,會上社會新聞。”

    “那你說,怎麽辦?”華濃一肚子火:“難不成讓我下去陪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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