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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下大廳,司吟拿著被掛斷的手機有些失魂落魄。

    七星級酒店從不缺有眼見力的服務生,即便不是這裏的住戶,即便是僅僅坐在這裏,都有人隔三岔五地來問候。

    司吟剛搖頭拒絕了服務生的幫助。

    後腳,服務生回到吧台處就開始納悶兒了。

    “那位女士從衣著打扮上來看,不像是平常人家的女孩子,坐大半夜了,是想幹嘛?”

    “估計是在等人吧!剛剛走過去,聽見她在打電話。”

    “等什麽人?等了大半夜了,早餐店不會開到晚上,該來的人早就來了。”

    “誰知道呢,花花世界多的是為情所困的女子。”

    “說她可憐吧,可她身上的一件外套就抵我們一年的工資,手上提的那個包是我們這輩子都買不起的東西,要說她不可憐,可她坐在這裏大半夜等的人也沒下來,果然、不管是窮人還是富人,都有各自的苦惱。”

    叮咚,電梯門開,司吟潛意識裏抬頭望過去,就看見陸敬安穿著黑色大衣出來,頭發梳得一絲不苟,身旁跟著秘書,提著公文包,而他本人正低頭往手中戴手套。

    “陸敬安!”

    急切的呼喚聲響起,讓陸敬安低頭戴手套的手一頓,抬眸望向人,就看見司吟跨大步向自己走來,大概是坐久了,有了腿麻,連帶著腳步都有些踉蹌。

    急匆匆走到陸敬安跟前,腿一軟,栽倒在地。

    而她想象中的紳士手並沒有伸過來,相反的,陸敬安眉頭微微蹙起,凝著她,像看瘟疫似的往後退了一步。

    砰————的一聲,司吟跪在男人跟前,穿著薄絲襪的膝蓋磕在地磚上,清脆作響。

    “這大清早的,咋還行大禮了?這麽客氣的嗎?”

    華濃一出來就看見這一幕,譏諷開腔,語調中的嫌惡毫不掩飾。

    “老公你也真是的,都不扶人家一把的嗎?”

    “這頭磕的,折壽啊!”

    “快起來,”華濃戴著墨鏡走過去,裝模作樣地伸手準備將人扶起來,卻被司吟一把揮開手。

    還極其心機婊地將她臉上的墨鏡打掉了。

    “這不是華濃嗎?”

    “是她吧?她剛剛說什麽?老公?結婚了?我的天?”

    “我正追她的劇呢!周末都不更新就算了還給我來這麽勁爆的消息。”

    華濃聽著周遭的討論聲,彎腰正準備撿起墨鏡,一隻手越過她,將墨鏡撿起來遞給了她。

    華濃拿著墨鏡吹了吹上麵的灰塵。

    嘖了聲:“大家不都說了嗎?倒貼沒好貨,司小姐這樣真的很不雅呢!”

    陸敬安看了眼徐維,後者走過去阻止了幾位拍照的服務生,八點不到,酒店大堂並無多少人。

    華濃勾著墨鏡架在鼻梁上:“手段不行啊!司小姐,我當初為了將人搞到手。”

    說著,她緩緩蹲下身子,在其耳邊吹著熱氣:“可是脫光了爬了床的,就你這種手段,我讀初中的時候就看不上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