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舟......

    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

    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驚的到底是鷗鷺還是他?

    “想什麽?”

    華濃洗完澡從臥室出來,見陸敬安在想得出神,抹了一把頭發上的水珠,甩在他的臉上。

    將出神的人瞬間拉回來。

    “洗完了,吹風機拿來,我給你吹頭發。”

    “不要,你每次給我吹頭發恨不得把我的頭給按斷。”

    華濃拒絕,從浴室洗漱台下摸出吹風機:“想你媽?”

    陸敬安眉頭微皺:“像罵人。”

    華濃:........“自己思想不純潔所以才會覺得我在罵人。”

    “再說了,她打你,我罵她都算輕的了。”

    陸敬安不想華濃想這些,歎了口氣走過去:“前幾天不是聽你念叨想買什麽包京港沒貨嗎?首都有沒有?去看了嗎?”

    一聽到這個,華濃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望著陸敬安的眼神都開始布靈布靈的閃著精光了。

    “你掏錢?”

    “你這話問的會讓別人以為我有多摳門,但實際上,你不管是跟徐薑逛街還是跟褚蜜逛街,刷的都是我的卡。”

    “以前我以為結婚隻是養老婆,結了婚之後才發現還得養老婆的閨蜜。”

    “女孩子從小都有一個夢想,那就是偷男人的錢來養自己閨蜜,”華濃眨巴著眼睛望著他,俏皮可愛。

    .........

    “薄廉,你去哪兒了?”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夜?”

    婚禮結束,南輕輕滿身疲倦回到薄家準備的婚房,洗完澡出來薄廉不見了,一個電話打過去,回應她的是那邊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以及薄廉的譏諷聲:“日子過得好,每天都是新婚之夜,累了一天了,你早點睡。”

    “薄廉.........”

    南輕輕叫囂著掛了電話。

    穿上睡袍怒氣衝衝地想出去,結果剛拉開門就看見南綰提著包站在門口,白色連衣裙外麵套了件黑色大衣。

    “去哪兒?”

    “你怎麽來了?”

    南綰見她含著淚,一副怒氣衝天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出事兒了。

    而那些事兒還都是薄廉的事兒,她也懶得問了:“我跟爺爺準備回京港了,來跟你說聲。”

    南輕輕一聽說南綰跟老爺子要走,委屈地哇了一聲哭了出來,穿著睡袍,濕著頭發蹲在地上放聲大哭。

    南綰往後退了一步,像是嫌棄。

    “薄廉走了。”

    南綰:.........“你爸被抓到牢裏去的時候也沒見你哭得這麽慘過。”

    南輕輕以為會得到南綰的安慰,結果沒想到是一頓數落,她氣急敗壞地怒吼回去:“你根本就不懂。”

    “我確實是不懂,我也不想懂一個戀愛腦的腦子裏想的到底是什麽。”

    “首都你住不慣就回京港,京港也有你們的婚房。”

    另一方,薄廉帶著人進了酒店,裝作服務生敲開了石溪房間的門........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