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車禍這事兒,陸敬安沒說什麽?”

    恒清搖了搖頭:“一直都是陸總的秘書在跟我們聯係,自始至終都沒見過陸總人。”

    老爺子端著茶杯坐在沙發上,唇邊笑意深深:“不愧是我江家的血脈,到底是有幾分血性,他要真是個軟骨頭,我還看不上了。”

    恒清看了眼老爺子,心想,陸敬安這輩子估計都跟軟骨頭幾個字沾不了邊。

    像他這樣的男人,骨子裏的清高冷傲已經是紮進骨髓了。

    軟骨頭?

    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他也不會是個軟骨頭。

    但這話,恒清沒說。

    宋老爺子在那個位置上待了快一輩子了,大家都捧著他,伺候著他,以至於讓他忘記現在的世道已經是年輕人的世道了,像陸敬安這樣的人不會受任何人的禁錮,

    “是。”

    “陸老師對陸先生的教育也很成功。”

    “哼——————他為人師表,這是他一輩子都在研究的命題,自己的兒子當然要傾囊相授了。”

    江老爺子對陸褚,有些瞧不上。

    一直以來覺得他是個窮教書的,當初也是因為看上他是個窮教書的,所以才把女兒許配給他。

    原以為他可以將人綁在身邊一輩子,沒想到山豬吃不了細糠,這段婚姻僅僅維持了兩年就散夥了。

    以至於現在,他成了被製裁的那一個。

    他的好女兒啊,將江家逼到了這種境地。

    “我查到今晚商界有一個座談會,陸總會出席,我們要不.......”

    “去碰碰,我不信當著外人的麵他能下我的臉子。”

    ..........

    初秋,商會會舉辦各種座談會,而這種座談會無疑就是給商界的各種人,拉近人脈關係。

    我說這種場合陸敬安一般都不出席,但奈何今日這次,商會元老三五不時地請,讓他推脫不掉。

    臨下班的時間心都飛回家了,想著怎麽跟華濃解釋。

    結果她來了句夜戲,就止住了他所有的想法。

    “商界能來的人都來了,幾個元老大包票說你今晚會出席,這會兒估計高朋滿座。”

    許晴看著商會群裏的消息,看見幾個平常的都不怎麽冒泡的實幹家都出來了,心裏約莫著有數了。

    這次的場地選在了一座古色古香的園林裏,白日裏是個景區,晚上被包下來做活動,停車位置有限,來晚的人四處找停車位。

    有些人沒帶司機,找不到位置隻能在群裏發問。

    “南綰也來了。”

    許晴看了眼陸敬安,後者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

    “最近老聽見南家的一些傳聞,說前幾天南綰心裏有氣帶人去酒店將薄廉揍了一頓,薄廉屁都不敢放。”

    “也隻敢在南輕輕跟前叫喚,這要我說,南家要是讓南綰去跟薄廉聯姻,薄廉敢這麽綠她,她估計能打斷人的腿讓他坐著輪椅出席婚禮現場。”

    “下車,”車子停在門口,陸敬安神色懨懨,對別人家的八卦不感興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