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

    保安趕來時,站在車下的保鏢算是客氣有禮貌地告知他們。

    “無意為難許總,但我們想見陸總,還請告訴陸總一聲。”

    陸敬安得知這個消息時,正從沙發上起身,領帶鬆鬆垮垮的,沒打緊。

    昨晚跟華濃做太凶,被人趕出來了,淩晨四點來睡辦公室,本就一肚子火的人情緒不佳,這會兒更甚。

    “去樓下端份早餐給我。”

    何燭啊了一聲,這跟許總被綁架的消息有什麽牽連嗎?

    “沒聽懂?”男人冷著嗓子問。

    “那許總.........”

    陸敬安一個冷眼掃過去,何燭不敢再多嘴,麻溜兒下去了。

    恒清不敢將許晴如何。

    這一點,陸敬安心裏明白。

    真想跟他撕破臉,有的是方法,而不是用這招。

    四十分鍾後,陸敬安按了內線讓何燭進來收拾殘局。

    “泡杯咖啡,去樓下請人上來。”

    “明白。”

    果然吃飽喝足了好辦事兒這話是真的。

    許晴上來時,隱隱約約聞到了陸敬安辦公室裏有食堂牛肉粉的味道。

    看著他手邊滿杯的咖啡,她就知道,這男人估計是吃了個早飯才悠哉地將她弄上來。

    資本家啊,資本家。

    冷血無情的資本家。

    .........

    “陸總,終於見到您了。”

    恒清開口,尚算客氣。

    陸敬安端著杯咖啡坐在他對麵,連杯茶都懶得給他上:“你一直這麽費盡心思地想見我,是為何?”

    “陸先生應該知道我為何而來,江家想請您回首都。”

    “難為江老爺子有生之年還記得我,隻是..........他憑什麽認為我會回首都?”

    “陸總身上有一半是江家的血脈。”

    “所以?”男人輕飄飄反問。

    恒清被眼前人丟出來的這兩個字給震懾到了。

    平靜了半晌才道:“理應回江家,”

    “理應?”

    陸敬安說完,笑了,隻是這笑不及眼底,男人從茶幾旁抽出一張a4紙,遞了隻筆過去:“勞煩你寫寫這兩個字。”

    譏諷的腔調和不屑的神情,像是一根針紮進恒清的心裏。

    “何為理應?江家養出這種不孝女拋夫棄子是理應?還是江老爺子吃裏扒外寵妾滅妻導致女兒性格叛逆是理應?理應?不做人就罷了,還侮辱老祖宗留下來的字,你可真是該死。”

    小時候不管不顧,現如今知道來找人了?

    怎麽?江家的爛攤子別人收拾不了了是不是?

    “陸先生這話過分了。”

    “那個年代,太多身不由己,將你留在京港是最好的選擇。”

    人人都有難言之隱,隻是這難言之隱,不好說。

    篤篤篤————敲門聲響起,何燭探頭進來指了指手表。

    陸敬安懂了。

    緩緩起身,朝著何燭丟出四個字:“進來送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