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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箱子剛一打開,血腥味瞬間彌漫了整個院子,包裹裏麵是一隻紅彤彤隻剩下半截的手。

    嘔…………老太太沒忍住,吐了出來。

    老爺子坐在涼椅上看見這一幕時,臉色瞬間就黑了下去。

    “包裹從哪兒來的?”

    “不清楚,有快遞員送到家門口來,說很重要的東西一定要您本人親自簽收。”

    老太太回過神兒來,又遠了幾步,望著站在門口的人,怒火僨張:“簡直就是不成體統,什麽東西都能往院子裏送,你把這兒當什麽了?”

    “我…………”傭人很憋屈,以前他們因為送文件不及時被責罰過很多次,這一次因為送文件太過及時了,又被說了。

    望著老夫人,有苦難言。

    老爺子忍著怒火,看了眼泡沫箱,見裏麵空蕩蕩的,什麽東西都沒有,示意傭人將東西毀了。

    “燒了,別留痕跡。”

    “明白。”

    “這種東西,誰願意留下來啊!”

    “到底是誰怎麽殘忍,給我們寄這個。”

    老太太狠狠地喝了幾口清茶,端杯子的速度太快導致手心微微顫抖,而老爺子,隱隱約約能猜到是誰,但是無法確定。

    “江家敵人眾多,是誰都不奇怪,以往還好,現在首都估計多的是人想看著我們下去。”

    老太太沒說話,當然也知道他們現在的處境不比當年了。

    江老爺子看出老太太的心思,輕聲軟語地寬慰著她:“不多想,我們都一把年紀了,多想也沒用,你去也給孩子們打個電話。”

    “恩。”

    老太太剛一進去,老爺子就讓人將她的手機拿出來。

    一個電話撥給了恒清。

    老爺子將今天的事情告訴恒清,恒清覺得奇怪,遲疑了一會兒還是開口了:“我這邊壓根兒就沒見到過陸先生,不存在得罪人一說,這件事情會不會有什麽誤會?或者中間有什麽……我們不知道的情況?”

    老爺子眸色深沉了幾分,他想找陸敬安這事兒,江家人知曉,他也明確地跟江家其他人說過不允許他們摻和這件事情,但是江家的那些小東西,肯定沒那麽乖巧。

    一定在想盡辦法的,阻止陸敬安回首都。

    “二公子也在,”

    “江起溟?”

    “是!”恒清回應:“不過據我所知,他應該也沒見到人。”

    …………

    “老板,人帶回來了。”

    深夜,蒲雲山靜寂一片,山林間的蟲鳴鳥叫聲被厚重的牆壁隔絕在外,配樓隱藏在林子間,昏黃的路燈散在鵝卵石小道上,有種靜寂森林的悲愁感。

    地下室裏,一男一女在苦苦哀求著,男人的手被砍去一隻,止了血,但沾了血的衣衫卻沒褪去。

    “我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你放過我們吧!”

    女人沒想到自己跑到了首都竟然還會被人抓回來,那人說的話根本就是騙她們的。

    他們一路被壓在車裏,連續開了八個小時到京港,到了地方就被丟進了這個暗無天日的地下室。

    這種手筆,怎麽會是一般人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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