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開著一盞暖黃的落地燈,讓整個屋子都氤氳在一股溫暖的氛圍中,男人修長的身子窩在沙發上,健碩的臂彎搭在眼簾上,白襯衫黑西褲包裹著男人身條。

    茶幾上的筆記本已經熄滅,地上散落著些許報表。

    華濃站在門口,一手落在門把手上,一手垂在身旁,就這麽看著陸敬安,男人186的身材,再加上長期健身的良好習慣,即便是和衣躺著,華濃色色的眼光都能很毒辣的穿透他的衣物,直奔他的內裏。

    陸敬安最近應酬很多,昨晚到現在,人就沒清醒過,酒桌上推杯交盞的事兒推不了,從酒桌上下來的人就已經醉醺醺的走不動路了,非得央著徐維將他送到影視城來

    沒想到到了之後才知道華濃今天拍大夜戲。

    以前偶爾聽她提起過一場大夜戲下來,從傍晚到天明。

    陸敬安迷迷糊糊地和衣在沙發上睡了。

    一場夢,做得斷斷續續的,不連貫,猛然間他覺得自己身上有一隻爪子在遊走。

    伸手抓住落在高峰上的手,整個人瞬間清醒。

    一睜眼就對上華濃笑眯眯的眼神:“醒啦?”

    陸敬安的視線從華濃的臉上移到她的爪子上,被他抓住的爪子落在他腿上方。

    男人嗓音喑啞:“玩兒花的?”

    華濃也沒想如何,就是賤兮兮的,想撩撥撩撥他,畢竟自己辛辛苦苦拍大夜戲,這狗男人在家睡得香甜,她心裏不平衡罷了。

    她眉頭一挑,嬌俏的眸子從陸敬安下半身掃過,丟下三個字:“沒興趣。”

    剛想起身,陸敬安拉著她的胳膊將她摁在了沙發上。

    她骨子裏摻了迷迭香,陸敬安自詡自己克製冷靜,商場上多少人往他跟前送女人他都不動於衷,可一旦沾上華濃,他就覺得自己跟磕毒了似的

    像誤入貓薄荷叢裏的貓,迷迷糊糊、渾渾噩噩,難以清醒。

    酒力漸濃春思蕩,

    鴛鴦被裏翻紅浪。

    ........

    晨曦微亮,華濃趴在陸敬安身上,後背蓋著他的西裝外套,男人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勾著她的發絲。

    他頭枕在沙發扶手上,右手摸著華濃,左手夾著一根事後煙。

    時而提起輕吸,時而伸手在地毯上的煙灰缸裏點煙灰。

    天邊的淡青色和屋子裏的暖黃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淫亂而又奢靡,泛著情欲餘溫。

    “今天還拍戲嗎?”

    “晚上,”華濃吃飽喝足,懶洋洋地蹭著陸敬安的脖子。

    餘光瞥見陸敬安在地毯上點煙灰,半撐起身子望著他:“陸老板,地毯很貴。”

    陸敬安睨了眼華濃,他不至於一塊地毯都買不起,但華濃既然說了,他得識相。

    隨手在煙灰缸裏掐了煙。

    伸手拍了拍華濃的腰窩:“要起來了。”

    華濃眉頭一挑:“起來?”

    陸敬安嗯了聲,華濃瞪他:“你是周扒皮嗎?我拍了一晚上的夜戲,回來都沒休息,就被你壓榨了一番,這會兒你跟我說要起來了?”

    陸敬安失笑,撫著她的背脊,給她順毛:“我說我要起來了。”

    “這麽早?”五點半,就起來了?怎麽整地跟高中上早自習似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