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裏,方周放下手機看了眼陸敬安:“要不怎麽說還是你陸總厲害呢?華濃被你弄得明明白白的。”

    方周拉過椅子坐在陸敬安對麵:“你說,就你們倆現在這個狀態我是不是要準備紅包了?”

    陸敬安夾著煙,撈過煙灰缸淺淺的點了點煙灰:“你那點小錢,我看不上。”

    方周:...........得!資本家的嘴臉就是這麽惡心人。

    “華小姐這麽記仇的人要是知道被你玩弄了,不作死你?”

    “她為什麽會知道?”陸敬安望著方周的目光帶著點警告。

    方周:..........

    陸敬安這種喪盡天良的資本家有些時間還真是壕無人性,用人在前,不用人在後。

    有事鍾無豔,無事夏迎春。

    方周覺得自己跟他打交道,能少活幾十年。

    “霍方傑真的還在京港?”

    方周比較好奇。

    當初他綠了華濃,華濃可是滿城通緝他,下了狠勁兒要弄死他,沒想到啊!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還是沒搞贏陸敬安啊。

    半小時後,華濃到了警局,方周見人來就迎了上去。

    “我給你開門,你自己去會會?”

    “少廢話。”

    審訊室裏,霍滿被壓在椅子上,華農推開門一進去,原先審訊她的人看了眼站在華濃身後的方周。

    方周揚了揚下巴,示意他離開。

    “可以啊,霍小姐,”華濃拉開椅子坐下去

    雙手抱胸望著坐在對麵的霍滿:“收我的愛馬仕的時候一口一個濃姐姐喊得嬌媚溫柔,拿花瓶砸我的時候全忘記了?”

    “都說拿人的手短,你這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霍滿哧了聲:“送個假包你也好意思拿到我跟前來說?華濃你要不要臉?侮辱誰呢?”

    華濃笑了,被氣笑的:“假包?誰跟你說我送你的是假包?專櫃的人還是奢侈品鑒定機構?”

    霍滿臉色一變,華濃見此,也算是猜到了八九不離十:“你邊兒上所謂的小姐妹吧?人家見過愛馬仕限量版嗎?上來就說假的你也信?”

    “你少來,”霍滿哧了句,她永遠都忘不了華濃送自己包時,那副高傲的樣子。

    就好像一個公主在隨意的打發平民。

    她確實是買不起限量版,但也見得她可以這麽隨意地就被華濃踩踏。

    “嘖!真可憐,你知不知道故意殺人罪意味著什麽?意味著我不原諒你,你就得去牢裏,算了,我也累了,你哥綠了我躲起來了,反正我也是找不到他人的,幹脆就收拾你吧!”

    “隻要是霍家人都行。”

    “霍小姐這輩子沒吃過什麽苦吧?去牢裏嚐嚐也好。”

    霍滿被華濃的話弄得臉色難看,她知道華濃不是隨便說說的人,她向來言必行,這麽多年的京港一姐不是白當的。

    華濃無所謂地撣了撣指甲:“或者,你告訴我你哥在哪兒,指不定我心情好就放過你了。”

    “做夢,就你這樣的女人,我哥不綠你,別人也會綠你,蠻橫嬌縱將所有人都當成你的傭人,你以為你是誰?真的是長公主嗎?”

    華濃煩躁地擰了擰眉頭。

    懶得在開口。

    “聯係家屬,說完要追究到底,我就不信霍家人不出來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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