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還是算了。

    她這幾天都見不得陸敬安。

    “怎麽了?不撩了?”

    明少與見華濃步子停住,挑了挑眉。

    “有認識比較牛逼的律師嗎?”

    明少與指了指陸敬安:“國際鼎鼎有名。”

    華濃忍了忍:“除了他。”

    “那——沒有。”

    明少與突然想到什麽:“不對,有一個,華爾街巨佬,跟陸敬安不相上下。”

    華濃心一緊:“聯係方式。”

    明少與一邊掏出手機給華濃找聯係方式,一邊問她:“真不搞陸敬安了?”

    “不搞了。”

    “陸敬安這人吧!是悶騷了點,但絕對不會綠你啊,這你要相信。”

    華濃一個冷眼掃過去,明少與識相閉嘴。

    這是華小姐的傷疤,不能提。

    一月之前,她才被未婚夫綠。

    「華濃還挺有意思啊!穿得這麽花枝招展的,親爹還沒醒呢吧?」

    「誰知道啊,京港一姐的事兒是我們能打聽的?」

    「什麽京港一姐啊!她爹一死,她是什麽啊?」

    「人家還有陸敬安呢!律政圈閻王爺,沒了親爹還有陸律師啊!照樣享之不盡地榮華富貴」

    「要不怎麽說人家命好呢?」

    「好什麽呀?你看範總,盯陸敬安盯多久了?範家那可是蒸蒸日上,華濃他爸一死,華家可是每況愈下,怎麽選,不是一目了然?」

    「而且範旖旎是圈子裏出了名的淑女,可不比華濃這種驕縱大小姐好伺候?」

    「而且這姐們兒心大啊,前男友氣病了親爹,她轉頭就跟別的男人搞上了」

    華濃聽著身邊的冷言冷語,一群狗雜碎,當初舔她的時候是什麽狗樣子都忘了?

    她緩緩轉身,望著圍在一起嚼舌根的人,淺勾了勾唇,朝著他們走過去。

    眾人看見華濃過來,臉色一變。

    想四下散開,雖說華晉要不行了,但是華濃這麽多年在他們心中留下的印象還是沒變的。

    搞不好就要過來削他們。

    “讓你們走了嗎?”華濃懶洋洋開口,目光中泛著壓迫性。

    一姐一開口,整個場子都安靜了。

    華濃哧了聲,撣了撣指甲:“安靜的正好,讓大家聽聽你們在聊什麽。”

    四周的客人各個伸長脖子看好戲,華濃京港一姐的名聲可不是虛的,她向來有仇必報。

    嚼舌根的幾人被大家看得麵紅耳赤。有人梗著脖子開口:“華濃,不至於吧?法律倡導言論自由,我們說什麽是我們的事情,跟你有關係嗎?”

    華濃嬌懶的目光緩緩一抬,輕笑了聲:“說什麽當然跟我沒關係,但是你們說我,那可就跟我有關係了。”

    “你有證據嗎?”那人死鴨子嘴硬。

    話剛說完,身後有人哧了句:“我就是證據。”

    說話的人一回頭,看見褚蜜站在她們三五米遠的地方,這個距離,想不聽見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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