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兒、卻被華濃那雙軟若無骨的手連摸帶碰的擦出了火。

    “華濃,”陸敬安一把握住華濃的手腕,腔調輕顫:“你知不知道這種時候我砍了你的爪子,也有辦法把賠償金控製在四位數以內。”

    “哦~”華濃不以為意。

    仰頭望著陸敬安,一臉魅惑:“那陸律師砍之前,能不能脫光了讓我摸一摸?”

    站在門口呆若木雞的助理:..........

    是真不要臉啊!

    他有點喜歡是怎麽回事?

    突然能理解何燭說的那句話了,華濃這種嬌豔小妖精,倒貼陸律師這種一心隻想掙資本家錢的老神仙————是浪費。

    浪費啊!!!!

    這換成別的男人,不得跪舔?

    陸敬安臉色寡黑,將手中的文件丟在地上,伸手抓住華濃的手別在她身後。

    咬牙切齒警告:“華濃,你別太過分。”

    華濃歪著腦袋笑了,彎彎的眉眼比那白花花的溝還光彩奪目,她被抓著雙手,踮起腳尖吻住了陸敬安的唇。

    “看不出來啊!陸律師喜歡重口味的。”

    助理:....擦!...在看下去要付費了。

    陸敬安拿華濃沒辦法,她那種死纏爛打的精神陸敬安至今都難以理解。

    幾十年如一日的沒變過。

    華濃看著陸敬安震驚而逃,心情大好。

    養了隻正兒八經的小狼狗,圈著他,一點點的磨搓。

    這種感覺,可真是太快樂了。

    華濃很嫌棄的丟了身上的披肩,提著包下樓。

    .....

    “姐、你剛剛幹嘛了?口紅都花了。”

    夏木一見她就看見了她嘴唇上糊的到處都是的口紅。

    華濃拿出鏡子補妝:“幹了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你又撲陸律師啦?”

    “姐你到底是要找人打官司,還是對他有意思啊?”

    華濃蓋上鏡子:“夏木,陸律師現在是姐的平安福,財產沒搞到手之前,陸律師可不能丟。”

    “華家那麽多人盯著我,我不找個厲害的律師在邊兒上穩著,你覺得他們會怎麽樣?十二個私生子,這才出來了兩個沒頭腦的,那些藏拙隱風的,才是難對付的。”

    “還是姐有頭腦,”但陸律師也是真可憐。

    “夏木,你說這事兒過去之後,打斷陸律師的腿將他養在身邊,怎麽樣?”

    夏木開車的手一抖,透過後視鏡看了眼華濃:“法治社會,姐。”

    “嘖、真可惜。”

    華濃托著腮幫子做春夢:“陸律師那種人,別看他平時人模狗樣的,脫了衣服絕對是個衣冠禽獸。”

    夏木:.........這是什麽虎狼之詞?

    “夏木,高鼻子的男人都很強你知不知道?”

    夏木:.........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晚上.....

    華濃換了身低調的衣服,去了清吧一條街。

    她住的地方,走過來也就十來分鍾。

    剛路過巷口,就聽見女人的嚶嚀聲,和一聲聲的華總傳來。

    華濃第一反應是她爹又出來瞎搞了。

    朝著巷子望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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