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聲稱白関帶著那女子就在城外的一處私宅裏,已經叫人嚴加看管。

    天空剛蒙蒙亮,趁著沒有什麽行人的時候,他們便分成幾隊分別前往那處私宅。

    可城外哪有什麽私宅,皇後帶人領著太尉走了很久,在一處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停了下來。

    皇後下了馬車看著麵前似乎有些荒廢的小棚子,這處應該是為過路人支的攤子,由於此處常年無人,攤子就這樣荒廢了。

    而白関帶著白予早已在此等候,看著一行人前前後後的停在此處,兩人握緊了手中的武器,嚴陣以待。

    隊伍停下,不少人都有些疑惑的看著剛下車的皇後。

    皇後知道今日會發生的事情,特意沒有叫宴弋跟過來,來的隻有太尉,包括太尉的一眾打手。

    皇後今日換上了一身素裙,輕便許多,妝容也跟著樸素不少,整個人看起來年輕了不少。

    她來到後麵的那輛馬車前,輕聲又嚴肅的朝裏麵謹慎的說:“父親,到了。”

    裏麵的太尉甚至都沒有撩開簾子看一眼,便傳出渾厚的聲音:“這就是你說的私宅?沒想到連你也會欺騙我。”

    聽著裏麵略顯平靜的聲音,相比之下,皇後的儀態卻有些慌亂,但還是耐著性子說:“他們就在那裏坐著,不信您看?”

    太尉終於將馬車側麵的小簾子掀開,看著混亂不堪的攤子裏有一處較為幹淨的地方,那裏坐著一名中年男子與一名年輕姑娘。

    當太尉看到那兩人手中握著的劍,便什麽都猜到了,但臉上竟然一絲慌亂的樣子都沒有,甚至都沒有露出遭到背叛的痛惜,似乎他早就知道一樣。

    太尉的手緩緩放下了簾子,依舊是那陣渾厚的聲音傳出來:“皇後啊皇後,如今的一切尚且都是我給你的,你卻回過頭拿刀刺向你的父親,你可知我隨時都可以收回來,要做好你的本分啊。”

    既然被拆穿了,皇後索性也不裝了,朝身後慢慢的後退,遠離車中的那個可怕的男人。

    盡管她已經習慣了麵對太尉的那份畏懼的感覺,但她還是毫不猶豫的開口嘲諷:“你給的?你給過我什麽?是如何當好一枚棋子所接受的所有辱罵的鞭打嗎?還是你以一名父親的身份,親手將我推到那個瘋子的身邊嗎?”

    皇後一邊向後退著,一邊有意無意的朝後方打量著什麽,但嘴上的話還是沒停。

    “我受夠你們的自私與虛偽!今日在這裏,你們都得陪葬!”

    太尉像是聽到什麽笑話一樣,輕哼了一聲:“你知道的,我身邊有多少人埋伏著的,你覺得你能殺掉幾個人?”

    “嗬,總要試試嘛,畢竟想殺你的人還不少呢。”

    就在皇後的話音剛落時,一支飛速箭羽擦過皇後的身側,直擊麵前的馬車。

    此時諸寧不知從何處跑出來,一劍劈掉了鶴鳴的箭。

    “這就是你的手段嗎?你須得知道,你是我教出來的,我對你可是知根知底啊。”

    皇後麵對太尉的嘲諷沒有做出回應,轉身退出交戰地點,走到白関身後的角落默默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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