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乖乖坐好,多大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宴樓寵溺的笑了笑。

    “皇兄,天都快黑了,還捧著書看呢,剛回來就這麽刻苦啊?”宴瓊調皮的挑了挑眉。

    “就你話多。”

    “不過你這幾天跑哪去了,可把皇宮上上下下的人都嚇壞了。”宴瓊抄起桌子上的葡萄就扔進嘴裏了,奈何葡萄太酸,酸的她都要睜不開眼睛了。

    “問這些做什麽?”宴樓視線停留在了書上,用馬虎的語句將宴瓊敷衍了過去。

    “問問嘛,就是好奇而已,你不會是去偷偷你那未過門的妻子去了吧?”宴瓊又將桌子上的糕點掰下來一塊扔進口中。

    看著宴瓊越說越不體統的話,宴樓趕緊製止:“得得得,你可快改改你這滿嘴胡謅的毛病吧。”

    “這不是和你鬧著玩呢嘛,和別人我還不稀罕鬧的。”宴瓊倔強的撇了撇嘴。

    “行,我可太感謝你的抬愛了,下次可別抬愛了。”

    “切。不過話說回來,你這一回來就如此大陣仗,宮內宮外都傳遍了,這是要幹嘛呀。”

    “後宮女眷議論朝政可不好啊。”宴樓微微扭頭,朝著她挑著眉輕輕搖頭。

    “皇兄你怎麽總是這樣啊,都說了這是私下私下,又沒有外人,做皇妹的,有不懂的地方,向你討教討教怎麽啦!”宴瓊氣憤的撅起了嘴,像一個小受氣包一樣。

    “嘿呦嗬,你還有不懂的地方啊?我可是聽說了,你可是都將禦史台的扳倒了一個,我可得請教請教你吧。”

    有些不自在的宴瓊抿了抿嘴,她沒想到剛回來忙了好久的宴樓還有心思聽這種八卦。

    但深知自己沒錯的宴瓊理直又氣壯的說:“本來就是他先找麻煩,怪不得我的。”

    “是怪不得你,手拿出來我看看。”他朝宴瓊擺了擺手,眼底的心疼溢於言表。

    但宴瓊沒有靠近宴樓,反而捂住了袖子,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道:“都過了好長時間了,早就痊愈了。”

    “過來。”宴樓還是堅持要看宴瓊的手臂,強勢的態度很是讓人害怕。

    雖然宴瓊沒有被這道駭人的目光驚嚇到,但還是朝宴樓靠近,她不想扭扭捏捏的樣子。

    隻見她大大方方的將袖子向上拉開,之前纏繞的紗布早已卸下,但傷口並沒有完全痊愈,數條傷口還是能看見前幾日的殘忍模樣。

    宴樓看見傷口一時間沒有說話,兩人之間陷入了沉默。

    宴瓊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緩解氣氛,畢竟現在宴樓的臉色如墨水一般。

    “嗬。”率先打破寂靜的是宴樓的冷笑聲。

    突如其來的冷笑聲,讓宴瓊一時間雙臂不知道放哪裏,她抿了抿嘴唇,略微試探的語氣詢問:“額......皇兄?”

    “你能耐不小啊,這雙手跟著你可是遭了不少罪。”

    “啊這......不是,我也沒辦法嘛。”宴瓊忽閃著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宴樓,似乎是在喚醒以前那個親和的大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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