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些日子見到的諸寧,但此時他並不是一個人。

    英俊的少年一身玄衣,墨發飛揚,淩厲的雙眸望著宴瓊等人,銳利如刃。

    他就站在橋的最中央,就在他的腳下,靜靜的躺著一個男人,昏迷過去了。

    但靠著模糊的身影,宴瓊也能一眼就認出地上的那個男人是誰,正是失蹤了很久的哥哥宴樓。

    宴樓身上看不見傷口血跡,但麵色卻十分的蒼白,緊閉的雙眸,讓人覺得十分可憐。

    諸寧看見迎麵而來的麵上不經意的譏諷露了出來,好似看好戲的樣子。

    宴瓊看著這個男人,心中浮現出諸寧與序祁對戰的場景,今日相遇,雖然序祁在全盛情況下,但諸寧腳下的宴樓可是被他抓著性命,此時的她不敢任何輕舉妄動。

    “等你們很久了。”諸寧先行開口。

    宴瓊凝重的皺起眉毛,謹慎的回應他:“你想做什麽?”

    “殿下別緊張,今日我們和諧一點,隻是想問問殿下一個問題,今日過橋,想從橋上還是橋下。”

    沒太聽懂諸寧說的什麽意思,但本能的橋下望去。

    橋下的河流如以往一般,望不見底的渾濁感。

    在河流的上遊,一隻小木舟緩緩漂流而下,河流緩慢,小木舟漂流的速度很慢很慢,遠看就好像在原地靜止一般。

    小木舟又幾個小身影,個個拿著刀,在這幾個人中間躺著一個昏迷的女子,起初宴瓊還看不清,過了一會,小木舟距離自己近了幾分後,終於看清昏迷的人,竟然是很久都沒見到的塗芷柔。

    宴瓊掃了幾眼,並沒有在他身邊見到白狄的身影。

    “殿下可要想好了,等船過去了,可就來不及了。”

    宴弋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何要讓自己選一頭?

    親情還是自己苦尋數年的真相,但宴瓊到底不是什麽冷血至極之人,肯定選擇宴樓,宴弋會沒腦子的用塗芷柔試探這種沒用的事情嗎?

    沒有時間多想,無視掉橋下慢悠悠的小木舟,對著諸寧喊道:“放了大皇兄!”

    “沒想殿下竟然抉擇的如此快,難道下麵的那個女人殿下沒有一點心動嗎?”

    “心動?我不喜歡女人。”宴瓊麵無表情的回答諸寧。

    “嗬。”諸寧不屑的冷笑了一聲,又接著對宴瓊嘲諷:“若是想救,那便來試試。”

    不知是宴瓊看錯了,諸寧的視線似乎並不是落在自己身上,好似有意無意的望向自己身後的竹林中。

    話落不久,不等宴瓊示意,序祁已經提劍衝上去,在場上的人估計隻有序祁能夠與諸寧一戰之際,況且序祁此時的精力狀態在諸寧手下搶下宴樓也是很有可能的。

    序祁用手握住劍柄,用力拔出,光劍如影,劍已出鞘,手臂靈巧轉動,耍了一個劍花,用力刺向諸寧。

    諸寧抬起手,劍未出鞘,橫放於眼前,輕鬆地抵擋住了序祁的劍氣,隨後將劍扔向空中,另一隻手抓住劍柄自然甩開,劍柄向後落去,平靜的放在地上。

    兩人狠厲的劍氣一次又一次激烈的碰撞在一起,看得人心驚膽戰,不知何時,序祁一記鞭腿直擊諸寧的門麵,為了躲避,諸寧隻能向後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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