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瓊,我今日來,隻管要你辦件事。”

    “你要我便會給嗎?”宴瓊不屑的看著宴弋。

    “你隻能給!”

    宴弋堅定的眼神,倒是讓宴瓊有幾分好奇。

    “為何?”

    “我知道你一直在找熙元皇後的物件,我這正巧有一物,不知你可感興趣。”

    宴瓊的神情一下子嚴肅了起來,沒有立刻回答,腦中快速思考著,宴弋口中之言能有幾分真。

    見宴瓊不說話,宴弋嘴角微翹,並未說話,而是從口袋中掏出一串項鏈,擺在桌子上。

    宴瓊望著桌子上略有些年代痕跡的項鏈,細細的思索著。

    不錯,母親當時確實有這樣一個項鏈,藏的很隱蔽,但卻時常拿出來看。

    就幾次宴瓊想伸手去拿時,母親冷厲的眼神盯著宴瓊,那是母親為數不多嗬斥自己的時候。

    宴瓊眸中淩厲幽深,烏黑的眼底皆是冰寒之意。

    “你想如何?”

    宴弋似乎是料到宴瓊的反應,雙手抱胸,悠然的目光掃過宴瓊。

    “我要你去交界處,采一株子兮花,做我的的大婚賀禮!”

    宴瓊思量著他的話,不難揣摩出他的心思。

    “你想殺了我?”宴瓊平淡的開口。

    宴弋沒想到如此直白,又能如此平靜。

    “對。”宴弋同樣坦誠的說:“你自去思量吧,要命還是物件?”

    宴瓊凝視著他,冷厲的視線仿佛要在宴弋的身上燒穿一般。

    “我為何信你?”

    “這物件同太尉府盒子裏的一樣,對我們毫無用處,如今,我隻想要你的命!”

    宴弋說完便起身,作勢離開,還不忘回頭嘲諷。

    “你也別無選擇,不是嗎?”

    宴瓊盯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拳頭攥得發白,許久回頭望向序祁。

    俊美的少年屹立於烈陽之下,墨發飛揚,猶如三月暖陽。

    “我在,不會有事。”

    心中莫名出現的心安,自然到不會去細細思量。

    對麵的石凳早已空空如也,但宴瓊的炙熱視線不可忽視。

    “弄死我?也要看本事了。”宴瓊低聲呢喃,卻凶狠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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