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怨皇兄沒及時來嗎?近日邊境混亂,許多人趁亂鬧事,朝堂事多如牛毛,此番才騰下時間。”大皇子寵溺的揉了揉宴瓊的頭,

    “皇兄這是何話,妹妹怎能是那般刁蠻任性之人。”

    “是是是,你呀,是最乖巧懂事的。”

    “皇兄近日繁忙也不必特來我這,注意身子為重。”

    “南川使節明日抵達,今日我倒也沒是什麽事了。聽聞你明日不去殿上?”

    “本是要去的,但父皇覺著還是再養些時日為好。”

    “也好,正巧你也素來不喜應付的場麵。你也快去歇會吧,傷還還好呢。”

    “好吧。”

    “嗯。”

    ……

    翌日,宮中眾人熱鬧之際,宴瓊還在房中無所事事的做茶。

    說來宴瓊也習得一些武,恢複的速度還是很快的,如今隻要不用力都是無礙的。

    繁花的盛開,蟲鳴鳥叫,茶香四溢,淡雅的味道,煩躁的內心平靜下來,宴瓊就這樣一點點的抹開茶葉,寧靜安然。

    片刻寧靜,序祁捧著一個木盒子走進,赫然一看正是太尉府中的那個紫檀木盒,序祁將盒子放在桌子上。

    “已經找人撬開。”

    宴瓊放下手中的工具,掀開盒子,盒子中放著一枚鐲子與一張燒毀到一半的書信。

    打開書信一看,上麵秀氣的字跡好像女子所寫,但絕不是母親的字跡。

    本身不多的字書,燒毀了一多半,隱隱約約也看不清什麽。

    宴瓊倒是認得裏麵的鐲子,這是外祖父給母親和姨媽打造的鐲子,前些年在姨媽那裏見過。

    “想必這兩樣東西都是從榮悅宮拿出來的。”

    “應該是要搶奪這書信,鐲子除了貴重並無他用,許是順帶著的。”

    “若是搶奪書信,為何會燒了?”

    “......或是母親收到了信,燒到了一半蘇錦就進去了?”

    “蘇錦不過是一個會功夫的侍女,熙元皇後先前上陣英勇無敵,在清醒的狀態下,不會敵不過蘇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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