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玨,你都背著我做了什麽!”

    顧軒一把推開房門,衝到上官玨麵前揚起巴掌,滿眼蔓延著怒氣,一掃從前的溫潤和善形象。

    上官玨被突然闖進來的顧軒嚇到,條件反射性地往後躲去。

    侍女怕顧軒真的要動手傷到上官玨 趕緊上前下跪攔著道:“大人息怒。”

    上官玨看著他高高舉起的手臂,很快回過神來,又複挺直了腰背,毫不心虛地與他對視:“顧軒,你這是做什麽?”

    顧軒高高揚起的巴掌終究還是沒有落下,小臂像是突然斷了手筋一樣無力地垂落下來,再開口時已然沒了方才的氣焰。

    “你都幹了些什麽事?你為什麽要這樣做?辰王府也是你能往裏塞人的嗎?”

    “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上官玨淡漠地別過頭不看他,要繼續坐下繡花樣。

    “別裝了!”顧軒又是大吼一聲,震得窗欞都在抖動。

    他從來不會在別人麵前這樣失態,上官玨也是被嚇得一抖,像看瘋子一樣看他。

    “你今天怎麽這樣瘋瘋癲癲?”

    “往辰王府安插人,讓王嬤嬤去刁難辰王妃。”

    “上次宴席,我說你怎麽去得那麽勤快,原來是要去給辰王妃一個下馬威!”

    “還有這次!王妃不會騎馬,你為什麽要過去給她的馬一鞭,讓她差點因為馬匹受驚而墜馬!”

    墜馬輕則骨折,重則可能為此丟了性命。

    若真害得辰王妃墜馬而亡,這可是殺人!要被抓進大理寺審問的!

    顧軒越說越激動,甚至晃著上官玨的肩膀質問:“你到底和辰王妃有什麽仇什麽怨!你不是和辰王一同長大嗎?為什麽要幾次三番刁難辰王妃,與辰王交惡有什麽好處!”

    慕淵現在手握兵權,又是天潢貴胄,想奪了他的性命簡直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趁著辰王還有耐心來向我揭發,趕緊收手吧!”

    上官玨聽他對這些事如數家珍,並未反駁,反而一把撥開他抓著肩膀的手,反手一個清脆的巴掌打在他臉上。

    “你什麽東西也敢與我這樣說話?別忘了你是怎麽到現在這個位置的!”

    顧軒被這一巴掌打得冷靜了些,沉默一會問她:“那你為什麽要這樣做,總得有個理由吧?”

    “理由?理由就是我看不慣宋府那個賤人,趁著南煙姐姐不在就耍手段上位!”

    “辰王妃是陛下賜婚,如何能怪她耍手段?”顧軒不解地皺眉。

    他不僅看不透上官玨的心思,就算是這樣直接說出來了也理解不了。

    “聿林哥哥與南煙姐姐兩小無猜,情投意合,若是南煙姐姐沒有離開,辰王妃怎麽會輪得到她宋婉福?”

    “可是,辰王殿下似乎並不喜歡南煙姑娘。”顧軒道。

    “閉嘴!”上官玨喝止了他的話,差點沒忍住再給他來一巴掌。

    “南煙姐姐馬上就會回京,你且等著瞧吧!”

    “好啊,我等著瞧。”

    同為男人,喜不喜歡一個人的態度顧軒能看不出來嗎?

    ——

    慕淵真的是個麵冷心熱的好兄弟,還是把明月閣盤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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